江念晨道:“这不是欺负人吗?凭什么听了别人对我的诋毁,就找医女来给我看病?
我们连洞房都没入,我怀得上怀不上的,谁能说得准?”
容云峰道:“那你母亲曾经是外室,你是顶了江慕晚的身份成了嫡女,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江念晨道:“你不是喜欢我吗?你不是心悦于我钟情于我?是看中我的身份?
我若是外室女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容云峰道:“我喜欢你,可你不能骗我,事到如今了,你总得给我一句实话吧。
我可不想人人都知道了,我倒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江念晨道:“如今我说什么你会信吗?”
容云峰道:“既如此,你来找我做什么?”
江念晨道:“我父母如今深陷这样的官司、诬蔑和非议。
我两家既为姻亲,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我家出了事,你和你家的人都乌龟王八蛋脖子一缩,就装不认识吗?”
容云峰道:“你怎么说话的?你既嫁入我家就该为我家着想。
如今我父母之间的事儿闹得这样大,哪里还有心思管你家的事儿。
再者说,你家的事儿已经闹到了京兆尹,那又是能插手得了的?
咱俩家都是侯府,你父亲就是侯爷,你父亲要是无计可施,那我家又能做什么?
江念晨道:“可我和我家落到如今这步田地,还不都是因为你!
你们做不了什么,可你奶奶是个有面子的,她若肯为你出去活动活动,我家这事没准就有转还的余地。”
容云峰道:“你可别胡说八道了,江慕晚告发的事情,是她八岁那年发生的,与我有什么关系?”
江念晨道:“如果不是因为你见了她,心生欢喜,我也不会把她装箱子里带过来。”
容云峰道:“你怎的胡言乱语,我一共见过她两次,就只是相互见礼,话都未多说一句,怎么就成了为了我的欢喜?”
江念晨道:“你要是不喜欢,偷偷找丫头打听她和她的事干嘛?”
容云峰道:“因着你们之间许多地方不合常理啊!不合常理,自然就好奇。
如今我倒是更愿意相信江慕晚说的,这就能说通了。
再者,你能干出把她装在箱子里带过来的事儿也是奇谈了。你就没把她当人,她就是一个枕头一床被子?”
江念晨道:“所以你是为了她鸣不平?为了她埋怨我?
你如今说得冠冕堂皇、振振有词的。可当初我说姐妹一起嫁你,你还不是喜上眉梢,笑容满面?”
容云峰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江念晨道:“如果不把江慕晚从我家带岀来,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
而我是因为你才把她带出来的,所以我家目前的处境,是因为你。”
容云峰道:“你家目前的处境是因为你父母多年前害了江慕晚的母亲,东窗事发了而已。
你少往我身上安!
而且按江慕晚所说,只是因着她还有个在江南当和尚的舅舅,你们母女又想除了她,又想让她生个孩子去占着叶家的家产而已!
因着我?这话你也说得出口。你有个丫头,往日里咱俩好的时候,替咱俩送信。
你把她打得半死扔出去,这丫头最后死了,你说她勾引我,她啥时候勾引我了?”
江念晨道:“你还敢提这事儿?我说她勾引你,是保全你的面子和我的面子。
你和那贱婢之间怎么回事儿,你自己心里没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