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巧巧倒是气笑了,不顾他的膝盖还跪在利器上还在敞血,抓过他的衣领,狠力甩过去一巴掌。
那巴掌用了很大力气,力道大到把她的簪子都晃歪了。
挨了巴掌的脸上,登时高高肿起,不过一会儿,浮现出巴掌印。
脸上的痛,心痛就是蚂蚁之痒,韦鹤听到她提和离,心痛得快要碎了。
他抓起她的手,狠力又往脸上扇了几个耳瓜,扇一下,说一句,“夫人解气了吗?”
原巧巧把手h0,懒得理这个疯子,他真的就是个疯子,她竟不知,这个与她相识几十年,同床共枕二十余年的人,心思竟是如此深沉又歹毒。
韦鹤嘴角溢出血丝,清风明月的样子此时狼狈无也不顾儿子和那个丫头在场,嗓子哑得像是好久没说话的人。
“姐姐,从十岁起,我就喜欢你,认定你,除了我,你的身边不可能会站着别的男人。”
原巧巧被他这番悔不知改的赖皮样再次气笑了,拔下她十五岁生辰时,他送给她的那只玉簪,摔在他面前。
“厚颜无耻,浑不知错。”
通t稠白的玉身,刻着的是海棠花样式,此刻被摔得四分五裂,有一片碎玉飞溅擦过他的脸颊,划出了浅浅的一条,血丝立马滑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韦鹤错愕的看着那只碎裂在地的玉簪,眼泪瞬间大颗滑落下来,心跳漏了一拍,x腔酸涩得险些呼x1不过来了,嗓子抖得厉害,“姐姐……”
韦上元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他一向严厉的父亲,此时脸颊尽是巴掌印,他一向x格娇软的母亲被气到直接动手。
“父亲,母亲。”韦上元焦急的走到父亲面前,想把他扶起来,他膝盖跪在碎裂的瓷器上,肯定痛si了。
“父亲,快起来。”可是他伸出来的手却被父亲拨开。
韦鹤面对儿子,又恢复成淡定严肃的样子,“上元,你们先下去,这是我和你母亲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
“父亲,你的膝盖……”韦上元心痛的说道。
“无妨,听话,你们先下去,把你弟弟妹妹带好,这段时间家里里里外外完全靠你了,辛苦你。”
韦上元喉咙苦涩得厉害,父母有矛盾,他心里也不好受,他忍着微微发颤的声音,“是,父亲,母亲。儿子告退,希望你们早点解开误会。”
韦上元带了春晓出去,春晓刚刚面对那种情况,大气都不敢出,出了主厅,才慢慢放开屏住的呼x1,她担忧的看着从主厅出来,就不发一言的男主。
再回想起刚刚,那么恩ai的一对,突然闹到这样的地步,她心里也不好受,更何况,那还是他的父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厅里,原巧巧把他从那堆瓷器上拉起,把他按到一旁的太师椅上,赤红着眼睛看他,“同不同意和离。”
“不同意,si都不同意,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你都是我的,任何人休想沾染。”
“你你你……”原巧巧以为他刚刚软下语气,是反省的意思,却没想到,他还是那么犟嘴。
“不可理喻,不知悔改,你把顾大哥和我姐姐害了一辈子,你竟还不知错。”要不是这次姐姐提出和离,她竟不知姐姐委屈了那么多年,因为她枕边人的一念之差,就把姐姐的下半辈子命运给决定了。
“那件事,是我的错,但是我不信顾又铭他完全不知,他不过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衣冠禽兽。”
“明明姐姐你们才是有婚约的一对,他却常常把送你的礼物一分两份,你那个姐姐也有,你说说,从来都心思缜密的人,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我下的药,不算多高明,他却毫不设防的喝了下去,他有没有存私心,他自己最清楚,又或者,他存的,就是吃下你们两位的心思。”
“他才是最下贱的人。”
“住嘴,到了这般田地,你竟还先把人往坏道上想,是不是你就认为,只有你才最光明磊落。”
原巧巧知他一向脸皮不薄,却没想到,他可以强词夺理到这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