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国太子脸涨得通红,指着沈思鹤半天说不出话来。
眼见形势朝着难以控制的方向发展,
郑老师不由叹了口气。
“哎,都是我考虑不周啊!”
“魏皇仁慈,能否再给我和江总管比试一次的机会?”
“嗯?”在场的人立刻将目光转向了郑老师,
都不明白郑老师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明明已经输了,为何还要再比?
魏皇也觉得好奇。
“哦?郑老师不妨说说怎么比?”
“我这里还有一上联,想请江总管指正!”
“赌注就是拒北关!”
“老师!”
上官白眼圈泛红,跟着郑老师这么久,
从没见过他如此低声下气求人。
周国太子也愣住了,
没想到郑老师还在想办法为周国扳回一局。
想起自己刚刚的行为,
他的脸不由自主地发热。
魏国这边的人们也感慨不已,
虽说是敌对两国的人,
但不得不承认,郑老师在他们心中都有着极高的地位。
如今竟落得如此境地。
魏皇看看郑老师,又转向江澄,
见他面无惧色,才开口问道:
“拒北关我志在必得,不如以万亩林场作赌如何?”
虽然万亩林场比不上拒北关重要,
但总比两样都失去强。
郑老师没有讨价还价,拱手道:“一切听魏皇的!”
太子这时才回过神来,连忙制止郑老师,
“老师,我们不能再输了!”
郑老师淡然一笑,“无妨,这次我不赌周国的任何东西!”
“哦?我倒好奇,老师打算拿什么来赌万亩林场?!”
魏皇一脸玩味地看着郑老师,
此时的他,就像一只狡猾的狐狸,等着猎物入套!
“我以‘夫子’之名赌这一场!”
“若是败了,我退出坛,世间再无郑夫子。”
“唯剩江夫子一人!”
这话一出,金銮殿上下一片震惊。
沈思鹤和上官白几乎是同时出声,“老师,使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