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的一家妻儿老小如今都在叶皓的手中,他也不得不将事情全都说出来。
“回陛下,是翊王殿下让小的去送信给南越三公主,可……可这信上是什么内容,小的是真的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是通敌叛国,陷害摄政王的信,小的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也是不敢去的,陛下……饶了我吧,陛下!”
赵清羽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人竟这样没骨气,这还没有用刑审问,就全都给招了。
这才人证物证聚在,他就算是有心去偏袒赵暮泽也是难说话了,毕竟这满朝的武大臣都在这,他也不能徇私的太过于明显,他也要顾及脸面啊。
赵清羽瞪了一眼赵暮泽,他这是做的什么事,连马脚都藏不起来,还有找的人也是不中用。
他真是怎么教,也教不会赵暮泽,还是如此不成器。
“父皇……父皇,儿臣真的是冤枉啊,父皇……”赵暮泽心中顿感不妙,猛的跪了下来,几乎是爬到了赵清羽脚下求饶一般。
“你啊……你……真是不成器啊!”赵清羽愤恨的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很也不成钢。
“陛下,人证物证俱在,摄政
王为朝为君鞠躬尽瘁,几次出声入死保卫边关,如今竟然受此等小人的陷害,差点就枉死在南越,还请陛下还王爷一个公道!”
叶皓跪了下来,势必是要逼迫今日陛下要做个决断出来。
在叶皓跪下的之后,其他的大臣互相看了一眼,权衡利弊之后,也紧接着跪了下来,众人都皆异口同声道。
“请陛下还摄政王一个公道!”
此起彼伏的请愿声在殿堂上响了起来,赵清羽一时间被逼压的头疼,顿时间进退两难。
“父皇……父皇……”赵暮泽慌了神急忙抓住赵清羽的衣袖,不断的求情,他现在的局势,也就只有父皇能够救的了他了,他必须要抓住这个救命稻草。
“住口,你个不成器的,竟然做出这等事情来,当真是将朕的脸面就给丢尽了!”
赵清羽怒声而起,一口气横在胸口,是上下不得,顿了片刻竟直接晕厥了过去。
“父皇……父皇……”赵暮泽急忙上前扑倒了赵清羽面前,只觉得手被人给紧紧握住,赵暮泽瞬间就心领神会。
“父皇晕过去了,快将父皇移回内容,去请太医!”
赵暮泽大声喊道,
趁着慌乱也跟着人一道回了内宫。
叶皓却是满脸的不甘心,愤恨的一脚直接踹到了柱子上:“就差一点就能逼陛下处置了赵暮泽!”
忙活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趁这个机会好好的参赵暮泽一本,不曾想还是让他给躲了过去。
“这是父皇有意偏私赵暮泽,这才会在朝堂上闹出了这么一遭事情来。”赵暮凌早就看出了端倪来,父皇那里是真的晕了过去,那是故意为赵暮泽脱身。
叶皓冷笑一声,随后不屑一顾道:“哪有如何,躲的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难不成陛下还能和全朝的大臣作对,也要护住罪行累累的赵暮泽不成。”
“你干什么去?”萧寒洲见叶皓起身离去,随后就开口问道。
“我去联系朝臣,一块进宫面圣,今日我势必要让陛下说出个所以然来!”叶皓丢下这句话,火急火燎的就往外走去,他今天定要让陛下给出了个处置结果来。
“真要让他这样进宫去闹,这要是惹怒了父皇,万一父皇怪罪下来,倒时又要如何收场。”赵暮凌有些担忧地说道,思索着要不要将叶皓给追回来。
“不必,就让
他去闹吧,不闹的大点,陛下也不会下定决心去处置赵暮泽,不乱起来,也无法拨乱反正,咱们就在这安心坐着吧,静待好消息就行。”
萧寒洲倒是满心的坦然,到了杯茶水,细细的品了一口,茶香四溢、唇齿留香,茶汤也清澈是杯好茶。
“你还有心喝茶,你倒是放心。”赵暮凌叹了口气,心中有些不安,但愿不会闹出什么大乱子来。
“那又如何,不如……你和叶皓一道进宫去?”萧寒洲眉眼微微上挑,嘴角挂着丝嘲弄的笑意。
这一句话说的赵暮凌一阵语塞,一时间也是无言以对,他要是去了,第一个被父皇发难的便是他了。
“算了,我还是在这坐着吧。”赵暮凌轻咳了一声,掩饰住尴尬神色。
毕竟父皇现在还十分仰仗叶家,想必也不会对叶皓太过于责怪,他的小命是不会出问题的,这样一想,他也不用那么担心,还是在这安心坐着吧。
……
“父皇……你慢些,儿臣伺候你汤药。”赵暮泽端着汤药,尽心尽力的去服侍着赵清羽。
赵清羽喝了汤药之后,心口也舒畅了不少,侧躺在床塌上,微微叹
了一口气:“泽儿,这件事你做错了,如今你的罪行全都在他们手中攥着,朕这次……这次可能是真的要护不住你了。”
“父皇……父皇你真的不要儿臣了吗,父
皇……”赵暮泽跪了下来,不断的向赵清羽求饶,见赵清羽转过头去,自知父皇是真的不想在护着他了。
赵暮泽心中一阵恐慌之色,转而将目标放在母亲身上:“娘,你救救我啊,娘,难道你也不管儿子了吗。”
沈云兰看着儿子这副模样,心疼的就像刀割一样,赶忙伸手将赵暮泽给搀扶起身来:“泽儿,有娘在,别怕……别怕……”
“陛下,我就泽儿这个一个儿子,二十多年来相依为命,泽儿就是我的命啊,若是没了泽儿,臣妾也绝对不独活在这世上,我们母子一条命!”
沈云兰紧紧的抱住赵暮泽,谁要是杀她的儿子,那就先杀了她。
“云兰,你……你怎么也这般糊涂,他犯了这么大的错误,就该受惩罚,你这样护着他,岂不是让他……”
“我不管,我不管,我只要我儿子好好的,其他的我都不管!”
赵清羽看着沈云兰母子,也是万分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