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感觉与以往几次的感觉都不一样,是那种切身的,难以想象的紧张和刺激。
容姣紧紧地圈住他的胳膊,抬头将他牢牢吻住,李允衡马上就回应了她,狂热地亲吻着彼此,怎么都不够。
李允衡低头亲吻着她的眼睛、鼻子、耳垂和脖颈,容姣也学着啄吻他的耳根,从他的脸颊到下颌再到喉结,伸出舌尖轻轻打转。
喘息相互交融,李允衡掐着她的细腰用力将她揽向自己坚实的怀抱。
两具身体逐渐滚烫。
激烈的拥吻,容姣步步紧逼,李允衡一个不慎,被她反压在床上。
湿热的触感从他的喉结处印上锁骨,李允衡单手撑着想坐起来,容姣已经坐在了他的身上,当她碰到那一处的时候,李允衡倒吸一口气,全身肌肉紧绷,脖间青筋凸起。
一个辗转,李允衡将她压回去,牢牢按着她的肩头,呼吸压抑,眼神深得可怕:“别乱动。”
容姣喘着气,脸贴着他的胸膛摩挲:“可我难受啊。”
“你乱动,孤顾不上,会伤害你。”
不想被她激得失控,李允衡强势地扣住她。
容姣感觉像是有一股清泉不停流过自己的身体,不由攥紧身下的褥单。
下一瞬,那清泉忽然停止流动,容姣忍不住紧绷了身体,整个人好似从高空坠落,但没有感觉到疼,只是一瞬间脱了力,浑身发麻,急促地喘气。
仿若一束惊喜的光划过,随即有些难受,但又说不上难受,心里空空的。
李允衡顿住,抱着她,一边亲吻她的脸一边哑声问:“疼不疼?”
容姣圈住他的脖颈,摇摇头,声音嘤嘤的:“抱紧我。”
李允衡完全失控了。
深夜,室内暗香浮动。
床帐放下,隐约映出里面两道身影。
“啪”的一声,一只纤细白嫩的手腕难耐地伸出来,想要抓紧床头的雕花床柱,因为没力气,抓了好几次才抓到,却很快被另一只大手抓住,分开五指,穿进她的指缝与她十指相交,又将那手带进了帐中。
天刚濛濛亮时,满室才归于寂静。
李允衡叫了水,亲自抱着容姣帮她清洗。
褥单凌乱地耷拉下来,容姣瞥了眼,看到深色褥单上的一点点暗红,是她的血。
容姣全身软绵绵的提不上力气,任由李允衡给自己清洗,她眯着眼睛打量他。
此时他又特别温柔稳重,和方才行凶的样子判若两人。
相比于自己,他没有一点倦色,反而像是刚睡完起床的样子。
容姣戳戳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又戳戳他的腹肌,想起什么,脸又红了。
李允衡看了她一眼,低低的嗓音响在寂静的室内:“还难受?”
他说得非常平淡自然,仿佛还有余力。
容姣小脸通红:“难受个屁……刚才……都多少次了……”
说到后面,她脸更红了。
李允衡轻柔地用拭巾帮她清洗:“疼不疼?”
容姣懒懒地倚在他的怀里,全身无力又酸痛,特别是腰,“那倒没有。”
又嘟囔着:“你刚才好凶,都没有顾及到我,前几次都不是这样的。”
她本以为李允衡会给她道歉,哄她什么的,却听他低笑道:“是谁叫孤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