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刚刚在忙,有事吗?大伯哥。”
“你明天要走?”
关韵诗听到这句话,心就提起来了,特别小声地嗯了一声。
“初九是嘉阳的生日,我给嘉阳在道观里预约了一场法事,你要过去,在那里住上七天。”
去道观正好戒一戒她的淫.性,省得她在外面找什么野男人,肖睿北沉着脸想。
他也不等关韵诗回答,讲完就挂了电话,电脑里的件包已经被他删了。
没什么好看的,那种东西,哼,他跟关韵诗不是同类人。
关韵诗还想争取两下,哪知道电话挂那么快,肖嘉阳的生日要做法事,这种事她根本没什么好理由拒绝。
肖嘉阳对不起她,可是婆婆和大伯哥才给了她二十二万。
她拿起手机,迟疑着给另外一个男人发消息。
“我初七回不了,要元宵节左右回。”
总要得罪一边,应该……应该梁英勖好说话一点吧。
这回换手机响了起来。
她欲哭无泪地接了电话,“喂。”
“不能回的理由是什么?”
在真话和假话中间纠结了几秒,她可以说假话,比如玥玥生病了,可她不想诅咒自己女儿,自己生病了,梁英勖肯定要开视频看她。
最后还是期期艾艾地讲了真话,“过几天是他生日,要办一场法事,在道观里。”
“他?肖嘉阳?”梁英勖听着关韵诗那边的沉默,很轻微地笑了一声,“法事还要你这个被出轨的前妻参加,他们肖家人是死绝了吗?”
好像是第一次听梁英勖说这么毒的话,关韵诗有些吃惊地微微分开唇。
她愣了愣,“毕竟玥玥也是他的女儿,我就晚回几天。”
梁英勖说:“如果我不同意呢?你忘了我们在一起之前说的话?我是不是说你什么都要听我的?你都在那呆了多久了?”
关韵诗说不过梁英勖,她的确是答应了,可是她有什么办法,大伯哥也不好对付。
她要是拒绝大伯哥那边,大伯哥会不会把她的事告诉婆婆?
那天跟婆婆打电话的时候,她就提心吊胆的。
说不过去,她只有老实挨训,训狠了她只能哭给梁英勖听。
她是真没办法。
“对不起,我知道是我的错,但我已经、已经答应了。”她停了一瞬,小声叫出了床上的喊法,“英勖,老师,你就同意我这一回吧。”
起初她是不会在床上叫这个的,后来她发现她想求饶根本不知道叫梁英勖什么,他们不是正儿八经的谈恋爱,梁先生太生疏,那时候叫英勖又觉得太亲密,她喊不出口。
不知怎么的,叫了课堂上学生叫他的称呼——“梁老师”“老师”。
效果让她都惊愕。
梁英勖也僵了一瞬,半天没说话。
后来这个称呼不再是求饶用了,因为她越叫他老师,他只会对她更凶。
电话那边安静了许多秒,她听着几乎听不到的呼吸音。
“答应的事没做到就要受惩罚,你说对吗?”
这回换关韵诗安静,隐隐的似乎猜到什么,她的手默默抓紧了一旁的被角,唇瓣微抖。
“月经干净了?自己打给我看。”他说。
呼吸好像沉了许多。
“打?打……哪里?”
“上次我打了哪?”
关韵诗身体和声音都在发颤,“我、我忘了。”
明明对方看不到,还委屈地摇头,只是脸蛋抑制不住地泛红,一双眼也变得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