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她知道了,真正的情感是这样的,她庆幸自己遇到了他,更心动于他的坚定不移。
在宁远这里,祝枝枝永远是第一选择,不怕比较。
祝枝枝突然回头对宁远说:“宁远,如果人有下辈子的话,我一定早早的同你成亲。”
宁远说:“你就是说话不算话,我也是没办法。”
祝枝枝说:“我认真的,真真的!”
宁远说:“行,不伤天害理都听你的。”
婚礼来了好多熟人,若星和王都乐也来了,顺便带来了周铭山的贺礼。
祝枝枝觉得不合适,倒是宁远依照礼仪收下了。
婚礼是按照祝枝枝的意愿安排的,之前和周铭山成婚时,随时按照侧妃之礼成亲的,成亲时间有较为仓促,不过对比寻常百姓人家,还是极为盛大的。
祝枝枝常常想,也就是当时自己晕着,若是醒着,也会晕过去。
祝枝枝婚后跟随周铭山参加过一些活动,每次活动前一夜,就会有人专门给祝枝枝讲,明日活动的时候,每个动作表情怎么做,每句话怎么说,遇到突发情况怎么办。
祝枝枝在那段时间总觉得自己进的不是王府,合该是戏曲大院。
毕竟活动讲究的这些和唱戏讲究的也没有多大区别。
这种情况直到齐棋进府,她才脱出身来。
众人常常议论齐棋入府,祝枝枝失势。
可是祝枝枝心里异常感谢齐棋,因着齐棋把这些破烂事揽过去,她才能重返厨房,继续她的菜谱创作。
这次祝枝枝和宁远的婚礼,就请了些亲近关系的人,过程也很简短,没了那些耍猴演戏的环节。
转眼七年过去,祝枝枝生了一儿一女。
祝枝枝怕是安安多想,两个孩子都跟着宁远姓了宁。
宁家表示这两个孩子姓什么也是由小两口决定就行。
宁家祖上犯了诛九族的大罪,饶是因为宁远的曾祖父是个未入族谱的外室子,才侥幸逃了出来。
又因为逃入山中,拜了一位喜好草药的老道为师,学了这中医一门傍身的能力,才得以活口。
就此,宁家祖上到底姓什么,后代已经不清楚了,只是知道确确实实的不姓宁。
安安如今还是宫里宫外的跑着,出了宫就爱粘着祝枝枝讲些宫里的事。
安安常说,看见宫内女子斗的可怜又不可怜,不过是今日你害我,明日我害你的这些把戏来兜兜转转。
每每听到这些,祝枝枝只会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世间之人大多追求权财,可是总有不知道享福的傻瓜蛋,比如祝枝枝。
安安这天又来了,与平时不同的是,她这次来之后,形色显得慌慌张张。
祝枝枝问她什么,她也不肯说。
只是给祝枝枝的身边安排了好多人,又让他们在今晚太阳落山之后,躲在密室里。
祝枝枝听劝,带着干粮和水早早地和宁远还有孩子们躲在密室里。
宁家二老最近去和弟子们游学了,不然这密室还真么挤不开这么多人。
大概到了戌时,就听见外面传来打砸的声音。
宁远沉声到:“有人反了。”
祝枝枝此前虽有猜测,但终归没的到确切的答案。
她沉下心来和宁远两个人分析:“安安此前来找我,告诉我躲在密室里;年年这些日子在宫里忙的抽不开身,今天还是把身边最亲信的人派来保护我,说明他们已经提早知道了这件事。不过安排的这么匆忙,说明他们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祝枝枝转身摸了摸两个睡着的孩子,意味深长的看看了宁远:“周铭山的死活我不在乎,谁当皇帝我也没意见。我只在乎两个人,安安和年年。若是此番安安年年出了事,我是定要为这两个孩子筹谋一番的。”
宁远说:“枝枝,我不拦着你,但是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虽不能陪你。但我可以承诺的是,若有意外,父母百年之后,儿女成家之时,就是我宁远去找你的时候。”
祝枝枝笑着拉着宁远的手,两个人枯坐到天亮,听到外面的声音渐渐平息,又隔了两个时辰,确认外面没事了,才从密室里面出来。
祝枝枝和宁远出来,就看见官兵沿街查看百姓伤亡情况,祝枝枝不敢轻举妄动,直到在官兵中看到熟悉的面孔,才确信,这一仗,安安和年年大获全胜。
祝枝枝安顿好两个孩子,就和宁远等在宫门口。
每每听到这些,祝枝枝只会越发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无比正确的。
世间之人大多追求权财,可是总有不知道享福的傻瓜蛋,比如祝枝枝。
安安这天又来了,与平时不同的是,她这次来之后,形色显得慌慌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