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成足迹。
魏尔伦的手下意识的收紧,又连忙松开,生怕将手中珍贵的照片捏的褶皱。
“谢谢……阿蒂尔,谢谢你。”魏尔伦勾起唇角,轻声:“不管是十年前的礼物,还是现在这份礼物,我都很喜欢……谢谢你,阿蒂尔。”
兰波眨眨眼睛:“你喜欢就好,保尔,不枉费我通宵几晚上,险些猝死岗位才换到。”
魏尔伦:“……真是……珍贵啊……”
“哈,你在看什么?”中原中也将蛋糕放在茶几上,好奇地凑了上去:“是什么东西这么珍贵?”
“不,没什么。”魏尔伦当机立断立刻收了照片,重新放进了信封里。无论是理智还是本能都在提醒他一定不能让这些照片被两弟弟看到:“中也,哥哥很好奇你的礼物哦。”
“啧,这蛋糕就是我买的,算是生礼物了吧?”话是如此,中原中也偏过去,有些不好意地拉着帽檐遮住发红的脸颊,朝着魏尔伦伸出了一直背在身后的左手:“呶。”
那是一顶帽子,因为时间泡水,似乎还被什么东西啃噬过,说是破烂都不为过。但就是这样一顶垃圾一般的帽子,却让魏尔伦度睁大了双眼。
——那是他戴了十年的,兰波送给他可以控制“门”开合的珍贵帽子,他的第一份生礼物。
“虽然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找到的时候也已过了十,被挂在海底的礁石上。”中原中也有些惋惜:“内侧的吸汗布已完全被鱼之类的东西咬烂了,里面可以控制‘门’开合的特殊金属粉末跟着吸汗布一起玩完,现在这东西就是没什么用的普通帽子……那……本来想做一新的给你,不过我觉得你应该更想要这。”
纲吉站在中原中也身侧补丁:“捞的时候是用寻找大空奶嘴为理由,帽子是中也亲自潜下去拿的,所以不用担心被审查团怀疑。”
唯一可惜的是,作为大海捞针中的两枚“针”,帽子虽然奇迹一样的有了着落,但大空奶嘴依旧一无所获,也不知随着洋流飘到了哪里。虽然最后用玛雷指环代替奶嘴交给了中原中也保存,但是丢失了伙伴的入社礼,也丢失了一直跟在自身边的贵重宝物,纲吉还是很愧疚。
不过今显然不是适合想这些的时候,他仰起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魏尔伦,金发的男人一如以往俊美绝伦,穿着笔挺的高档西装,紧身的马甲即便是坐着,都勾勒出他精瘦的腰线,让他更加像是神话中的北欧神明,高傲金贵,典雅雍容。
但是现在,这位如同神明一样的男人却在放
声大,他的前仰后合,接过中原中也手中破烂的帽子,戴在了自的上,然后在纲吉惊恐的目光中将他抱了起来,就像是抱小孩一样让自坐在他的臂弯上,甚至姿势标准的掂了掂,务必让他坐的舒服。
“保、保尔哥?!”
魏尔伦一米九的身高让五岁的纲吉显得更加小只,男人站直身,有些冰凉的脸颊贴上他的,就像是吸猫一样蹭着,陶醉一般的低着,好像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
【不不不不,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还有开关不要随便开啊可恶!】
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是想想面前的人是这场生聚会的主人公,纲吉实在不忍心推开对。
中原中也看不下去,伸手想来抢夺自伙伴,可惜魏尔伦的速度比他更快,异能比他更强,轻而易举的就躲过了赭发少年的争抢,抱着纲吉闪到了茶几的另一侧,揶揄:“就算是中也也不能给你,阿蒂尔也不行。纲吉,我亲爱的弟弟,不是你说自是哥哥我的礼物吗?反悔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
纲吉惨叫:“我说了只是这副外表作为礼物,不是把我自送给你玩啊!我不是猫啊保尔哥!放放放放我下来!太羞耻了啊!”
眼见魏尔伦越蹭越过分,这根本不是吸猫了,分明魏尔伦才是猫,他就是那被猫吸的木蓼!少年首领也顾不上什么寿星不寿星的了,使劲推魏尔伦的脸:“放开我——中也救命啊!”
“混蛋你快点把纲放下来!”
“中也,不可以这么粗鲁的对哥哥说话。”
“我管你赶紧放纲下来!”
“救命啊!!皮!脸皮都要被蹭掉了!”
一片混乱之中,兰波好又好气地看着一场兄弟追逐战,最终还是施展出防拆神器——异空间,将闹腾的两只和一脸愁容的纲吉给分开了。
少年首领瑟瑟发抖:“我也不要变成小孩子了!”
兰波怜爱地摸了摸纲吉的,颇有些惋惜地看着还没他腿高的小孩,昧着良心缓缓说:“偶尔一次……也是可以的。”
纲吉一脸惊恐:“连兰波君你也!!”
“以后叫我阿蒂尔吧,不需要敬称。”兰波眨眨眼睛,这过去总是显得有些阴郁的男人,不知何时眉眼间的愁已散去,对着他同挚友般重要的孩子轻起来:“现在还叫我兰波,显得有点见外了。”
纲吉愣了一下,听话重复:“阿蒂尔……”
“嗯。”
纲吉被对的容感染,也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