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闻言,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李干事这话说的,也有道理。”
阎埠贵笑道:“是啊,不尊重老人可不成。聋老太太是咱们院的老祖宗,什么时候这样被人骂过?”
易中海心里对贾东旭失望之极,但自家徒弟还是得护着,道:“该批评肯定得批评,只是眼下贾家两个食物中毒的,命都不一定能保得住。就算开全院大会,也得等贾家那两个好了再说。总不能把人给逼死吧?”
李源摇头道:“一大爷,您这话我们就不能赞成了。开全院大会那是帮助贾东旭这个落后份子进步,怎么能叫逼死呢?
您别这样看我,看看何雨柱同志,他可是全院公认和贾家关系最好的人了吧?我最近和他多好,可一旦和贾家冲突,他还不是一直向着贾家?
让贾家自己拍心窝子想想,何雨柱帮了他们多少,可这回连何雨柱同志都看不下去了。
怎么着,也是我陷害的?”
傻柱摇头道:“那不能。不对,是许大茂陷害的!刚才许大茂说聋老太太说的,可聋老太太只说了句活该,没说棒梗是我儿子,是许大茂这个混账故意害人的。”
许大茂正往后面猫,没想到被傻柱给点破了,登时急道:“傻柱,你少冤枉人,我…”
“行了!”
秦淮茹突然发飙,喝住了傻柱,也算是救了许大茂一顿胖揍,她走到李源跟前,水灵灵的眼睛里满是柔弱,看着李源道:“源子,千错万错都是秦姐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吧。只是眼下家里实在没法,已经去医院打了针吃了药,可我婆婆和棒梗还是…两人都虚脱的快没人样儿了。你行行好,帮帮我们吧。”
傻柱突然醒悟了,一拍额头“嗨”了声道:“真是急糊涂了!怎么忘了源子就是医生,还是水平倍儿高的神医!源子,昨儿你那一针,我可是服的五体投地。快快快,快给贾大妈和棒梗瞧瞧!”
李源冷笑一声骂道:“你真是吃灯草灰放轻巧屁!我给街坊四邻看病,哪怕给陌生的穷苦百姓看病,可以连诊金都不收。实在过不下去的,还可以送些我自己采的草药。我可不是小气人!
只是我能给自己的仇人看病吗?贾张氏见天在背后骂我短命鬼,咒我早死…何雨柱,秦淮茹,你们俩不知道?
我说你们俩怎么回事,打算穿一条裤子算计老实人?
呸!狗男女不安好心!”
“你…”
秦淮茹气炸了,俏脸涨红,一时说不出话来。
这小子太坏了,是恨不得贾家闹个家破人亡啊!
傻柱见她那俏模样,魂儿都飞了一半,再听李源的话,兴奋的更加合不拢嘴了,头一回被骂的这么高兴…
他打了个哈哈搂住李源肩膀道:“好兄弟,骂归骂,您解气就成,随便骂,骂我一个就成。不过好歹给我个面儿,咱甭和贾大妈计较了。她一个大字不识的老太太,早晚坏那张破嘴上。您啊,真甭和她一般见识。要不先看看棒梗?嘿,那小子蹿稀蹿了一天了都,人都快歇菜了。”
院子里的住户都跑过来看热闹,听傻柱这么一说,纷纷笑了起来。
傻柱骂人:“去去去!都笑什么啊?看的哪门子热闹,还有没有点同情心…”
李源眼中坏笑一闪而逝,他若有所思的点头道:“你说的也是,棒梗还是个孩子。那行,我过去瞅瞅。你们先等一下,我换套家伙事儿。”
说罢,推门进了屋。
空荡荡的一览无余,众人也不知道他怎么换。
不过李源还是关上了门,稍许再开门时,已经穿上了白大褂,戴上了口罩。
这一打扮,还真不一样,连傻柱都不再嬉皮笑脸了。
秦淮茹更是赶紧往屋里请,李源进了屋后,没看死猪一样四仰八叉躺在炕上的贾张氏,先看了眼小木床上的一岁婴孩,对秦淮茹道:“这屋子里味儿太冲,要不你抱孩子先去何雨柱同志家待待?柱子,你屋里生火了没有?”
傻柱闻言一怔,都顾不上理论李源都不叫他哥了,一脸懊悔的啪的一声朝自己脸上来了下。
李源嘿嘿乐出声来,道:“没生火啊?欸,可惜了。”
秦淮茹面红耳赤叫了声道:“源子!说什么呢你?”
另一边易中海连忙按住了狂躁的贾东旭,躺在炕上的贾张氏也哼哟哟的叫骂了起来。
傻柱回过神来,忙对李源挤眉弄眼道:“兄弟,都什么时候了,快别开玩笑,给棒梗瞧瞧吧。”
那你他么干吗高兴的合不拢嘴,想想都痛快是吧?
你下贱!
李源嗤笑一声不再多话,走到炕边,小心将棒梗的手腕移出被子,就这么点动静,棒梗的身体居然又颤抖起来,一股恶臭从被窝里传出,秦淮茹的脸更苍白了,她洗了一天了,家里连备用的被褥都没有了…
李源屏气诊了稍许便走出了门,出门后海舒了口气说道:“邪气入体,的确病从口入,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不过我能肯定红烧肉是没问题的,真要是红烧肉有问题,那么大半碗吃下去,现在就不是在家里待着,而是在医院抢救了。可能是吃的时候无意间沾染了什么不洁净的东西,或者没洗手…”
秦淮茹欲言又止,傻柱似看懂了她的意思,当了回嘴替问道:“兄弟,你就直说,能不能快点治好棒梗就得了!”再去追究什么问题,显然是没可能了。
李源犹豫了下,道:“我最近在钻研攻邪派,此派疗法讲究以毒攻毒。我有把握治疗后棒梗不会再闹肚子,但用不用…看你们自己。”
秦淮茹冰雪聪明,大概想到了怎么个攻法,面色惨白的问道:“源子,怎…怎么个攻法?”
李源淡然道:“以其童子尿作水,和了稀粪灌入催吐,我再施针一回,顷刻见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