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悠悠对赵小侯爷抹在弩箭上的断肠三步倒和掺在香炉里的乌龟笑甚是感兴趣,缠着他问东问西,顺便再要些防身的好东西。
帝墨远在她不远处冷嗖嗖的道:“你走了,谁在理药行的事?药行可办成了?”
田悠悠也不知道啊,韩嬷嬷估计已经从老家回来了,韩叔在到处找自己,喜鹊不知能不能担起事。绿芜和芳吟或许能指望一二?还有自己与三舅舅说好春节后去外公家小住的。自己不见的事也不知韩叔有没有告诉他们……
帝墨远见田悠悠不跟阿玉说话了又自顾的在那想事情,就用手指弹了她额头一下。
田悠悠疑惑的看向他。
帝墨远道:“我回京时把王嬷嬷和大监留在跟你隔墙的那处宅院,并嘱咐喜鹊有事去寻他们。他们略有些本事。”
田悠悠立马惊喜的看着他。帝墨远见找回了田悠悠的注意力,又接着道:“你那个识镜皇祖母戴着甚是有用,只是外公戴着却没有用是何道理?”
田悠悠对帝墨远道:“识镜的使用范围是看远处清晰看近处不清晰的人戴着才有用!”
她又扒拉扒拉的跟帝墨远说了哪些人戴着没用,哪些人用了反而更不清晰。
帝墨远心情舒畅的看了赵玉麟一眼才点头表示明白了。
就在魏大学士无数次为太子殿下的争风吃醋扼腕时,一行人到了不越山。
龙叔和朝廷埋在黑水军的暗探联合把哑叔救了出来。狗子也不辱老大的教悔,趁宫乱把李珠儿和翟飞燕从夏宫里带了出来。山寨里的人渡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一些好手和去做线人的人。
哑叔在远处眼神复杂的望着田悠悠,李珠儿和翟飞燕就显得特别激动。她们几个在夏宫里守望相助、相互扶持了近两个月,感情非比寻常,乍然见到了田悠悠自然十分开心,立马把田悠悠拉到一边说起了私话。
等看清那两个女子,被让坐在主位上的帝墨远直接变了脸色。
魏大学士正在心里的小本本上记太子殿下连女人的醋都吃,却听到帝墨远对着其中一个绿衣女子叫了声:“飞燕姐!”
翟飞燕拉着田悠悠和李珠儿回到了她们的坐处,一丝不苟的同帝墨远行了礼,才朝帝墨远道:“小墨,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吗?”
帝墨远把她单独请到了偏厅,问道:“飞燕姐是问我,还是问大哥?”
翟飞燕沉默不语。
帝墨远又问道:“飞燕姐回大庆后意欲何往?”
翟飞燕坦然道:“我爹现在甘州做捕头,他年岁已大,我欲回去照顾他。”
帝墨远沉默了片刻道:“大哥在飞燕姐走了之后得了奇怪的病,已卧床至今,恐将不久于人世!“
翟飞燕紧张过后立马稳着心神道:“小墨你在骗我,他向来康健。阿玉的医术那么好,宫里又有那么多御医,他若生病,怎会治不好?”
帝墨远表情沉痛的道:“是不是飞燕姐入京城打听一下便知!”
翟飞燕愣在了那里。
田悠悠和赵玉麟趴在门上听壁角。帝墨远猛的把门打开,眼疾手快的把田悠悠接到怀里,赵玉麟则摔了进来。
赵玉麟在心里暗骂了句重色轻友,冲着门里的翟飞燕尴尬的道:“飞燕姐好!”
翟飞燕冲赵玉麟道:“你是阿玉吧?我们虽没见过面,但我知道你。”
赵玉麟有些脸热,自己当年被打的屁股开花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帝墨远把拐翟飞燕进京的差事交给了田悠悠。
田悠悠觉得帝墨远是在考验自己是不是向着他,找个理由把翟捕头调职到京都就成的事,为什么要自己去说?爱情和友情当然选友情了。田悠悠对翟飞燕道:“飞燕姐你放心,你想去京城就去,不想去了我帮你顶着!”
翟飞燕被田悠悠的豪气云干逗的伤感不起来,她看着田悠悠真诚的道:“多谢悠悠,我想去京城看看!”
田悠悠也不再说什么,自己这也算是完成了任务,得去找自己的大金主讨些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