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涯谷附近,大雨倾盆如注,仿佛是上天在倾诉着无尽的哀愁。
霍白灵紧紧地为沙柏遮着雨伞,她的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一时之间,却也不知如何安抚,沙柏那如暴雨般汹涌的情绪。
沙柏冲入雨中,泪水与雨水交织在一起,模糊了她的面容。她的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愤怒,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绝望。
忽然,只见沙柏哭着哭着,突然唤来配刀,那刀光在雨中闪烁着冰冷的寒芒,吓的霍白灵赶忙丢掉雨伞,一个箭步上前。
“沙柏?沙柏?你这是作甚?” 霍白灵的声音中带着急切与惊慌。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沙柏犹如疯魔一般,双眼通红,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她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霍白灵的束缚,手中的配刀仿佛是她复仇的利器。
霍白灵紧紧地抱住沙柏,用尽全身力气不让她冲动行事。
不久,但听啪的一声,霍白灵顺势送上一个掌花,抽得沙柏神色一怔。霍白灵的眼神坚定而严肃:“沙柏,你清醒些?事到如今,你杀他何用?”
沙柏恍如被人当头一棒,那股疯狂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痛苦,仿佛迷失在黑暗中的孩子。
霍白灵见状急忙接过配刀,生怕沙柏再次冲动。“沙柏,莫要过度悲伤,待等此番过后。定让他给个说法。”
沙柏犹如被人点醒一般,稍作愣神,扑入对方怀中,那柔弱的身躯微微颤抖着,无尽的悲伤在这一刻似乎找到了一个暂时的港湾不提。
单说三日后的这天晌午,摊铺街已无热闹之景,只有零星碎点的几个摊铺。
蒋天明远远看到,溪陀泥缓步而来。他当即面上一喜,急忙迎上几步。
但是他走着走着,又放缓脚步,预想装作偶遇。可是不曾想到,那溪陀泥购买一些丹药后,竟笔直的向他走来。
“据说你一连寻我数日,说吧,寻我何事?” 溪陀泥的声音清冷,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蒋天明顿感语塞,但很快调整好说词。“呵,自是寻你讨个说法!” 蒋天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倔强。
“说法?什么说法!” 溪陀泥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蒋天明。
蒋天明递上一枚灵石袋。
“呵!说你是三流符师,你是不服是吧?那日让你偷观百十多张符箓,你还不知你我之差?” 溪陀泥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轻蔑。
蒋天明故作镇定,依旧保持沉默。
“好!看你如此诚意,我便给你个机会,但我眼下不要灵石。” 溪陀泥的话语让蒋天明心中一紧。
“你?那你要什么?” 蒋天明急切地问道。
“五百年份的血枝花。” 溪陀泥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让蒋天明闻言大感惊诧,甚至怀疑自己的听力。
因据他所知,那所谓的血枝花,别说是五百年份,就是一百年份,也是极为难寻。
“姑?姑娘!你莫是兽狮大开口?哪怕你符道通神,制出上品符箓,也不值此等价码?” 蒋天明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无奈。
“呵!我自然晓得!不过你寻我多日,难道只是为了一张符箓?,呵呵!我这有秘典残卷,可引你符道更上一层。” 溪陀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神秘。
蒋天明想了想道:“我怎知这秘典虚实?”
溪陀泥唤来一枚玉简。“此简暂卖你一千灵石,你可按此简改善,到时自见好处?”
蒋天明半信半疑,想了又想,最终碍不住心中的渴望,只好应下两笔交易。
随后数日,蒋天明一直忙碌参悟玉简,以及着手改进符箓。他仿佛沉浸在一个神秘的世界里,忘却了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