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寒之日，恰逢国考科首日。
大寒之期，恰逢国考武科末日。
故而，历年国考也有小寒开始，大寒结束，最寒莫过学子心，最苦莫过读人的说法。
杀牛巷。
“秦风！”
“走啦！科考试要开始了！”
章北海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秦风急忙的摇开窗户，二十七楼的廉租房阳台外，一辆富有年代气息的经典款老爷飞车，正飘在窗外。
章北海坐在飞车驾驶位上，戴着墨镜，一副成功人士的嘚瑟劲儿，“今天专门请了一天的假，陪你去考试！上车！”
秦风看着那咕嘟嘟嘟冒窜黑烟的经典款老爷飞车，喃喃道，“我去，老师你可以啊，居然能有飞车！该不会是借的吧！”
章北海哈哈笑道，“借不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老师这次是把你的牌面拉满！东西呢？带上出发了！”
秦风拿起来武道盟的包，一跃跳上了飞车，“出发！出发！！”
章北海看了一眼秦风，“安全带！”
秦风道，“有必要吗？”
章北海右手轻轻环绕推进器把手，声音郎朗，“前进四，出发！”
章北海猛地一推，直接把推进把手直接推到了前进四，一时之间，强大的推背力下，直接把秦风几乎甩出了飞车！
一个都要进博物馆的老古董在章北海的手里，硬生生开出来了赛级飞车的起步速度，狂暴的黑烟充斥背后，拖拽出来一条黑色长虹。
“卧槽！撞上去啦！”
“慌个屁，伱要对老师的驾驶技术有信心！”
“这不是信心不信心的心理问题！这是学生能不能活着赶到考场的生存问题！”
“放心，老师我之前在太空军那会，都是给领导开车的！我的驾驶技术，两个字无敌！”
“那老师领导的心可真大啊！”
“会不会说话啊！看我托马斯上升！”
“喔，卧槽，还好没吃早餐！要不都吐出来了！”
“你没吃早餐？那要不先去吃个早餐？”
“不用！考场给考生准备早餐了，昨天我看了特别考生的菜单，饭菜相当的哇塞！我估摸着很少有人会去吃的，等会老师你跟着我一起进去蹭一顿！”
“好啊！不吃白不吃！咱师生俩不能白饶了武道盟的教育经费！”
“靠！撞上啦！”
“慌个屁啊！”
“老师，你确定这样不会收到罚单吗？背后全是拿远光雷达照咱们的！”
“收罚单的前提是这台车是我的！你看老师这个经济状况，像是能买得起车的人吗？喔！！准备起飞……”
清晨的街道上，昔日的广告投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街的国考祝福。
“惊鸿一现，国考当赢！大秦百工协会预祝广大学子取得优秀成绩！”
“微笑迎考，成功在望，一路风雨前程磨砺意志，百日苦乐同享铸就辉煌，大秦重工预祝各位考生取得优秀成绩！”
“滴水石穿战高考如歌岁月自无悔，乘风破浪展雄才折桂蟾宫当有时！大秦天赐商盟预祝各位考生取得好成绩。”
“……”
咸阳城内，设有天地玄黄四个考场，每个考场都足以容纳四十万的考生，四个考场足以应对今年的百万考生。
玄字考场位于五环附近的咸阳重工体育场，七环以外的所有考生都会就地原则，发送这里进行考试。
老爷车进入了考场附近，飞车越来越多起来，即使是章北海这样的老司机也放慢了速度。
俯瞰而下，密密匝匝的人群，飞车，列车，看的人头皮发麻。
秦风忍不住道，“这么多人！怕是有好几万！”
章北海道，“玄阶考场是人数最多的，毕竟外省来的很多都住在五环以外，这个是外地人为主的考场，人数至少在五十万，准备降落了。”
老爷车拖拽着黑烟降落在了一个死角里，随后章北海麻溜的拉着秦风一跃而出，“快走，等会罚单就来了！”
二人急忙的跳下了车，朝着人群汇聚而去，很快的看到了科考试的具体流程。
科考试，明说是三天，实则也就两天。
秦风和章北海径直走入了考生预备大厅。
预备大厅设立在考场外围，其前方有一个诺大的通道是直接通往不远处的考生餐厅的。
清晨的阳光透过体育馆的落地玻璃幕墙，照射而下，足足七层楼的考生餐厅里座无虚席，一个个考生纷纷热情就餐，取餐位置甚至排上了长长的队列。
面对这个形势，本想着薅武道盟羊毛的章北海倒吸了一口气，“天下英雄，厚脸皮者，多如牛毛，让人感叹啊！这早餐怕是混不上了，走，我们出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