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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参会,女省记真的恐慌(续1)

【萧遥】 (接续)郑重副市长继续说,话锋急转弯。“媒体报道非普疾病的下一步节奏,要注意一些问题。虽然几天前省卫生厅和市政府斗开了关于非普病况的新闻发布会,并不是代表传媒界可以开放报道非普。在宣传方面,市级媒体还是要拿捏好分寸、把握个度,对非普疾病不要再过多地进行新闻炒作。对新增发病人数、死亡人数,统统不要报道。另一面,对出院人数、治愈人数,欢迎大报特报。” 张川兰记者听见这段讲话,迷惘出神。她,愣住了。 事到如今,越州市官府居然仍然严把非普报道的关,收紧非普报道的口子!此种忧思,瞬间勾起她对去年底一件咄咄怪事的思绪。在心底,她轻轻呼唤,“刘乐记者,你还记得吗?”事发去年12月份,自己和《南国都城报》记者刘乐、《越州晚报》记者廖熹念等省城各家媒体跑卫生线的同仁们交流,发现大家都收到禅山、江源两市冒出一种怪病的线索,第一时间向各自单位的新闻部几次报题,但一次都没通过,而且相关领导也不说明理由。这么怪诞的报题梗塞问题,使大家既诧异又意外,懊恼万分。于是,老手们怀疑,是不是省推广部严禁媒体报道怪病? 尔后,首都《京西信报》记者吴铭南飞采访此怪病,大伙儿都对他抱有热切的期望,商议由刘乐协助采访。可是,刘乐记者辛苦采写了一周的深度稿,竟然被胆小怕事的总编辑莫名毙稿。一腔热血付东流,多少的期盼、多少的希冀断送啊?广南省推广部和《京西信报》总编如此操蛋的决定,枉费了多少记者急迫的热心呀!张川兰等知情记者们不祥预感,媒体未能及时报道预警,广南省民众难道在劫难逃,必得这种怪病? 现在,郑重副市长发话媒体不能放开报道非普,隐隐验证了大家去年底的怀疑。她的心仿佛坠入冰窟,无比凄凉,唉 媒体即使能报道,也只能报喜不报忧。如此一来,市政府纯粹把媒体当宣传工具,肉喇叭?张川兰记者忍不住开小差,愤懑不平。她再思索下去,会火冒三丈,当场发飙。 还在开会呢,莫再思考。她立刻收神,继续听会。 此外,他提及市政府的另一个要求。目前,越州城内各家医院都在忙于救治非普病人,一线医务工作者十分疲惫。况且,医院对院内感染还不能做到100安全,记者在医院采访或许会被感染。考虑到这些因素,市政府要求新闻媒体不要私自去医院采访、报道。记者如果要去,最好先和宣传、卫生部门协商妥,不影响医疗卫生部门的工作。” 针对郑副市长说的这点,张川兰记者有点疑神疑鬼,“会场只有我一个记者,他在指责我?”2月以来,越州城内的省媒与市媒卫生医疗线记者纷纷到各家定点医院采访非普病况,记者们都具备职业素养,去医院采访都先和对方沟通妥当,不会胡乱打搅医院的工作秩序,否则自己心里都过不去。 当时,她不知晓《越州晚报》记者廖熹念在上旬已经勇敢地深入广南三院非普病区采访,发掘高危险的救治与护理病患的真实情况。廖记者计划做独家的深度报道,意图让公众清晰地了解非普究竟是一种怎样的传染病?就在她开会的此刻,同行廖熹念依旧待在相关医院的非普病区,为几天后重磅推出深度稿谨慎采访。 “我还没结束过春节假与年假,就赶回报社。第三天去广南二院采访报道,方才了解省城非普传染的基本情况,向完全蒙查查的老百姓说清楚来龙去脉,纾缓人们的恐慌情绪。市政府,难道忌讳民众知道非普传染始末?”她多疑了。可是,全城并非仅仅我进医院采访呀,郑副市长没必要含沙射影吧? 张川兰记者有些陷入疑窦重重的心绪,出现从来没有过的三心二意。转念一想,郑重副市长不是批评我,而是宣读下一段媒体宣传的口径而已,自己不要乱多心。 她重新凝神,听郑副市长讲话。他亦强调,学校抓好非普预防工作的重要性。目前,社会上仍然存在一些不稳定因素,学校开学,民工返城,这两大密集人群的非普预防工作面临的情况不容乐观。如果非普继续蔓延或反弹,在民众中将再次引起恐慌,市政府将再面对更大的压力。“所以,全市各级教育部门和学校的领导,要把抓好非普预防工作摆到重要的议事日程。主要领导亲自抓,分管领导落实。每一所学校和幼儿园都要动员起来,共同做好非普传染病的防治工作,力争不发生传染。” 最后,郑重副市长提及医疗防疫界的辛劳,赞扬白衣天使是最美的逆行者!点名表扬了两家医院,“越州市传染病医院在隔离防护方面取得优良的成绩,越州医大附属一院呼吸研究所在抢救危重病人方面积累了不少经验。”全市基层医院在收治非普病人,需要向这两家医院学习救治疗法。 当前,越州市的非普病患有不少是被感染的医务工作者。医护人员是救治病人的主力军,也是生力军,我们要很好第保护和壮大这只

额不可替代与缺少的队伍。因此,郑重副市长激动地强调,“对于那些救治病人而被传染的医务人员,我们应该全力以赴救治,不能无谓地牺牲每一位同志”。 待郑重副市长讲完话,张川兰记者误以为主办方会像往常会议一样弄记者提问的环节,跃跃欲试准备发问。她有一肚子的疑问要提,希望得到市政府的明确答复。可出乎意料,主持人竟然说“散会”。一场重要而秘密的会议,就这样匆匆结束,打了张川兰记者措手不及,张口结舌。 与会人员鱼贯而出越州市政府礼堂,脸色沉郁,步履沉重。大家惊讶于全市非普疫情并没有控制住,下一步重点工作还要严防死守学校传染非普疾病。长川兰记者走出来,在门口遇到《南国都城报》记者白洁与《越州日报》记者王莹,但她俩来迟了,没拿到任何会议资料。收到消息晚,白跑一趟。 她俩咋不主动点,请张川兰记者共享会议资料?出这个馊主意的,明显是媒体外行。按道上规矩,同行是冤家,如果别人挖到独家新闻,而自己没搞到料算自己没本事,怎能厚着脸皮问人家拿料,坏了业内不成的规矩。否则,媒体之间咋正常竞争,你追我赶做强新闻?况且,拿料的同行也不会与自个儿共享会议资料。其实,传媒界人士能理解,哪个记者不梦想做独家新闻? 王莹、白洁入礼堂,找市政府通讯员拿会议资料。本次会议很保密,没得到通知的人员自然没有资料,即使平日和通讯员关系熟络。她俩空手而返,白忙活。 刚才在会场没得提问,张川兰记者散会后,就紧盯市卫生局肖烈局长。肖局长还没出来,她守在门口堵截。白洁、王莹两记者看见她没走,估计有“大鱼”没落网,也心照不宣地守着。 不到一分钟,肖烈局长踱步出市政府礼堂。张川兰、白洁、王莹三个女记者迅速奔过去,追访他。 张川兰记者发问:“肖局长,你还有什么和越州市民说?现在,非普的情况到底如何?”王莹和白洁不知道开了啥会,没法提问,先听张川兰发问。 肖局长不愧是老江湖,打起太极拳:“我,不能明确告诉你越州市当前的非普情况究竟怎样。是不是乐观?非普传染病,将发展成什么态势?我不敢说,不敢吱一声。” 白洁插话,“肖局长,眼下每日增加还是消减多少非普病例?” “我不敢说,今天新病例个位数,不敢打包票明日没新病例,假如出现100例也不晓得。” 王莹埋怨肖局长含糊其词,“肖局长,你不能清楚表个态吗?你暧昧地说,不是随便打发我们三?” “王记者,这是你的姿态,我可担待不起。我实在不敢透露实情,请多多包涵。” 张川兰也不满意肖烈局长的模糊回答,继续问:“局长,越州市到今天有多少医务人员感染非普?有没有病故的情况?” “张记者,我能明确回答你,到现在全城没有医务人员染病去世。至于医务工作者感染人数,请恕我不能相告。” 三个记者不约而同,惊奇喊起来:“为什么呀?” “没有啥为什么。你们都是跑卫生医疗线的记者,自会懂得缘故啦。反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张川兰再问一个关键问题,“肖局长,省市两级专家组搞清楚非普的病原体究竟是什么?” “没。专家们继续在没日没夜地研究。” “何时能搞明白?” “天晓得。” 三个记者还想缠着提问,肖烈局长连连作揖告辞,“我还有事,不奉陪。” 时下,老百姓们很关切非普传染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张川兰、王莹和白洁记者没有从市卫生局肖烈局长得到有用的料材,决定去市疾控中心采访非普病原体的事。 打的到了越州市疾控中心,三个人恰好遇到《越州晚报》记者廖熹念、《资讯商报》记者蔡国民、《新速报》记者姜远海 、《天南周报》记者乔宇。哇塞!越州城内四家传媒集团的记者不约而同凑到一起采访,少见。市疾控中心负责人遇到这么大阵仗的记者群,热情接待。鉴于平台百姓都好奇非普传染病到底是一种什么疾病,记者们接二连三发问,市疾控中心迄今搞清楚非普病原体到底是细菌还是病毒,或者其它?负责人说还不清楚。接着问,省疾控中心弄明白了吗?对方答,“你们问错了,这不在我能答复的范围。”可是,六个记者左问右问,没有问出个所以然,悻悻而去。 张川兰记者乘地铁回报社,刚下到站台,忽然接到一个男声的陌生电话:“下午好!请问,你是张川兰记者吗?”(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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