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这些胡人虽不似踩着你马上的铁镫,两脚下却斗踩着绳套。
可见马镫之法已经去胡人学了去。”
马镫那玩意儿太简单,看上一眼就能琢磨明白是怎么回事。
对于胡人做了绳套当马镫黄品并不感到震惊与忧心。
真正让他震惊的是之前的大战,被弄死的胡人不下十万。
这才过了两月,胡人居然又有卷土重来的意思。
长城军团只在阴山一线留了万余左右的兵力,其余的都撤回了上郡。
而且留下的这一万人马还极为分散。
头曼那货要是真发疯,不按历史走向的再次组兵过来。
在马镫的加持下,肯定不会如上次那样打得轻松,甚至可以说他绝对要凉。
想到这,黄品将眉头拧成了一团,想要再询问的仔细一些,猛得又将要说得话咽了回去。
头曼吞并了一些部族是不假,可被蒙恬和涉间杀得也狠。
并且不光是族人死伤惨重,牛羊马匹基本上也都成了长城军团的战利品。
头曼那边该琢磨的是怎么不被饿死,根本不可能再次发动一场大战。
另外想到长城军团撤走头曼也根本没处去打听,黄品更加笃定了胡人不可能再次发动大战的判断。
这千余胡人估摸着就是过来探探情况,或是投奔卑移山那边的胡人部落而途经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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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可能出现动辄过万的胡人南下这种状况。
不过也保不齐有实在熬不下去的胡人铤而走险,认为反正都是个死还不如过来抢一波。
怎么也要安排些人手在山北煤矿那边来回巡逻巡逻。
发现胡人过来也不用硬拼,带着挖煤的人能够快速退回山谷就可以。
他这边米粮紧巴,胡人那边更是就要饿死,干耗都能让胡人受不了。
想到这,黄品将眉头缓缓舒展开,对西横询问道:“你回来的时候怎么做的安排。”
“百将宝鼎从刑徒里挑了五百,临时充当戍卒,并且将营地迁到了山腰。”
从兜囊里拿出一片木牍递给黄品,西横继续道:“这是宝鼎的传信,不过所言与我说得相差不大。
到底该怎么应对,还是得由你做主。”
黄品对宝鼎的做法很满意。
派到山北的刑徒都是表现极佳,并且还是都想留在边地的。
加之对阵的是胡人,根本不会存在反水的可能,完全可以放心的去用。
不过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这个戍卒完全就是对刑徒换个叫法而已。
手里没有武器,身上也没有甲胄,起不到什么作用。
低垂下目光沉吟了一阵,黄品抬头看向李信,“上将军给的巡边地界太长。
我手里又只有一千更卒,想要守住山北的乌薪,恐怕真要从中抽些刑徒。
您觉得这样安排如何。”
“我现在只是陇西侯,没有半分官职在身。
你是备塞都尉,改如何安排是你的事。”
李信停下脚步一直没作声,就是在留意黄品的表情变化。
将黄品由最初的无比凝重,到眼下的放松看个清清楚楚。
而通过表情的转变,李信多少能猜出些黄品都琢磨了什么。
对黄品这么快就稳住了心神,且能够把事情想得通透。
李信更是极为满意,自然不会对如何安排指手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