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律勇士,只死不降!”
其中有几人不忿被大乾欺辱,用汉语表明血性,疯了一般冲了上去!
弩兵当即放箭,便已放倒了大部分人,余下之人则皆被枪兵戳死,站在最前面的重甲兵甚至没有捞到一丝一毫好处。
德尔塔瞠目结舌。
宁飞能能武也就算了,指挥打仗却也如此老道,纨绔膏粱真是用来形容这等人的?
在他疑惑之际,重甲兵已逐渐靠近,甲胄不可避免摩擦,发出刺耳的“叮当”声,仿佛死神到来的前奏。
“放下武器,我定不杀你们。”
德尔塔眼见自己功败垂成,不愿让人因此轻视西律,便要自尽,却被宁飞一句话拉回现实。
身边人则因这句话已放下武器,垂头丧气跪在地上,听凭发落。
德尔塔见多识广,却从未见过西律勇士有这等举动,怒道:“你们还好意思自称西律人?个个峥嵘,怎的不过几十甲兵,便就胆怯至此了?”
众人羞的无言以对,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今日这是怎的了。
“他们是人,不是神明!”
“是人就会趋利避害,占上风时自以为勇猛过人,繁华褪去方才发觉,自己就是个胆小鼠辈!”
“本宫不否认世上有那等不惧生死之人,但你们绝对无法与其相提并论。”
此话一出,德尔塔为之大怒,却也不得不承认,宁飞说得对。
真正甘舍性命之人少之又少,就是他也未曾见过,因此身旁这些人变得胆怯情有可原。
“放了他们,我跟你走。也怪我,非要将儿子抢回来,真是害人害己,天理难容。”
德尔塔此话一出,惊的手下人面面相觑。
德尔塔一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想这次却竟意识到错误了。
但为时已晚,看宁飞那样子,显是不想放了他们。
“你活可以,其余人本宫不能保证。”
“为何?”
“你到底是西律使臣,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自古便有的规矩,他们却是奸细,从古至今,没人能容这等人。”
德尔塔大怒,吼道:“你这是逼我与你同归于尽!”
宁飞笑道:“你还真不把我这些部下当回事,倘不束手就擒,我不仅杀他们,连你那儿子也得追随你一同去赴黄泉。”
德尔塔紧攥拳头,气的浑身颤抖。
这个宁飞,武全才也就算了,竟连杀身成仁的机会都不给自己。
憋屈,真特么憋屈!
“我跟你走!”
沉默许久,德尔塔终究放下武器,举着手上前任由重甲兵将他围住,用绳子五花大绑,带到宁飞面前。
“你们中原有个词叫打眼,你是真让我打了眼,今日饶是你败给了我,也不过是能和我儿子做个交换,你并无损失,我却赔上了这许多眼线,得不偿失。”
宁飞寒声道:“知道就好。”
教左右:“来呀,将德尔塔与他这一干随从一并带走!”
“是!”
次日早上,宁飞在城外与常青会和,好似变了一个人般,这小子冲宁飞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