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道、算学、武艺、还有经略地方,无一不会。”
察觉话说得有些大,西横收敛了一下得意继续道:“当然肯定是各有最精通的一门。
与我比是差了些,不过做个工师已经够资格了。”
“这话听着像是你在变相夸你自己。”
调侃了一句西横,黄品琢磨了一下继续道:“看样子你们墨门是把最后的可用之才都给送过来了。
光是用来做些琐碎的事情,太过大材小用。
我方才说的那些活,你看着给安排下去。”
西横看了眼黄品,嘴硬道:“没你说得那样夸张。
墨门再不济,还是有些弟子的。”
不过说完随即又叹了口气,摇头道:“和你没什么可隐瞒的。
子门把年岁相当的弟子都给派过来了。
他们的才干足以应付你那些活计,不会负了你的信任。”
黄品缓缓点点头,沉默了一阵直视西横的目光道:“我能相信你吗?”
西横被黄品没头没脑的话给弄得满脸疑惑,“你这说得什么话,而且是不是说得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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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处不知道怎么样,可边地这边哪个不信你。
若是不信你,能让你做了备塞都尉?”
朝着帐外看了一眼,西横压低声音继续道:“你也不想想,若是不信你,法吏能被你得了手?
老早就被那帮屯兵给砸成肉泥了。”
黄品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
不管西横是在装傻,还是真没懂他的意思,看这个架势情况都不太妙。
可如果等郿县那帮人过来,指不定是啥时候。
另外那帮家伙也不是搞实验做细致活的那块料。
还得是仰仗着西横这帮墨门子弟去鼓捣物件。
但是以西横现在的表现,把要鼓捣的物件给说出去并不稳妥。
必须得想个办法让西横先跟他一条心,心甘情愿的跟着他做些见不得光的事。
脑中飞快地转动了一阵,黄品抬头看向西横,“老西,如果墨门就此消散,你心不心疼。”
“你说得这是废话,哪个见了自己师门消失于世会不心痛。”翻了一眼黄品,西横撇嘴道:“别说这些丧气话,说点寓意好的。”
黄品嘿嘿一乐,“寓意好的这不马上就开始要说了。”
往西横边上凑了凑,黄品压低声音道:“墨门想要活下去,得换个方法传扬学说。”
西横眉头一皱,“你之前不是已经说过这事了吗。
墨门什么状况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不是改不改学说的问题。”
黄品摇摇头,目光炯炯地盯着西横低声把佛家的教义简单的说了一遍。
西横眉头紧锁的沉思个一阵,撇撇嘴道:“你觉得按这个来,墨门还是墨门了吗?
这与那些只属嘴的学说有什么区别。”
黄品拍了拍西横的胳膊,“只是让你借鉴,没让你改成那样。”
顿了顿,黄品一挑眉,像个引诱孩子犯错的教唆犯一样低声道:“大秦外边的地界儿很大。
墨门完全可以走出去传扬学说。
但走出去的前提和以及能够走得更远,得有钱财才对。
现在墨门子弟就那么些,而且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只会越来越少。
没有门徒,哪来的钱财走出去。”
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心口,黄品做出一副悲悯的样子道:“之前与你说过,我敬佩墨门。
加之现在又是客卿长老,我不能眼见着墨门就比消失于世间。
我有赚钱的法子,而且还是赚大钱的法子。
只需二三年的光景,绝对会让墨门再不用为钱财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