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西方的大学却社团发生了“变形”,不以爱好为主题,
学生们聚在一起,天天喝酒、开趴体。
这就很真实。
陆昀当然不会反驳梁思顺的提议,
“我正好奇日本大学的社团呢。咱们走吧。”
他们一起离开了校长办公室。
时值初春,百草生长,
学生们的青春活力也似盎然的春意般绽放着,让校园热闹非凡。
梁思顺介绍道:“战争结束前,日本大学体育类社团的人数是艺类社团的三倍有余,也算从侧面反应了当时社会的状态。但现在……伱也看到了。”
她环视一圈,
如她所说,现在是各种各样的学社称霸。
战后,各胜利国联手对日本的阉割是全方位的,又如外科手术刀般精密。
陆昀说:“胜利国的化控制,恐难长久。”
梁思顺看向陆昀,
“这是老师的看法吗?”
陆昀点点头,
“父亲确实这么说,他认为,命门在经济。我也持相同观点。”
梁思顺笑,
心想,
老师这是后继有人了。
两人继续往前走,学生们全都恭敬地对梁思顺问好。
没走出几步,陆昀就被一个社团吸引了,
“女子学社?”
这个社团竟然异常火爆,摊位被一群女生围着,
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不绝于耳。
陆昀问:“师姐,日本的女性题材作品发展得这么快啊?还是说,因为这个社团只收女子,所以才如此命名?”
梁思顺想了想,摇头说道:“我没什么印象。”
她提议道:
“过去看看。”
他们好奇地靠近。
于是,人群中的讨论便传进了耳中,
“在古代,女性为皇,想要将之传到女儿手里,还是太难。”
“是啊,生育这一关不好过。”
“若从宗室过继呢?女皇的生育代价转移到宗室,会不会好很多?”
“你的意思是,建立秘密立储制度,从中挑选一个优秀的女性继承者来继位吗?”
……
两人听了半天,才知道她们在聊什么。
原来是有個社员写了一部,女子做了天皇,
但结尾,还是传位给儿子。
社员们不爽,
她们觉得,女人打天下,为什么不传给女儿?
纵使梁思顺已经颇为老辣,听了这些争论,还是有些头昏脑涨。
旁边的陆昀却忍不住笑,
他读父亲的手稿,其中不乏毫无逻辑却满是爽感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