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凝一把丢掉了手中染血的石头,艰难地把压在身上的衙役推开。
此时她的衣领被衙役撕裂,肩头还落着衙役的鲜血,又腥又臭。
可记忆中她被押解着走了一个多月,早已身心俱疲,更何况这衙役还给她灌了软筋散,方才反抗早已花光她所有的气力,现在连抬手都做不到。
回想方才的惊险,宁凝心有余悸。
若不是她关键时候穿了过来,只怕原主死了还得落个名节不保的下场。
她,现代雇佣军团顶级雇佣兵,做“买卖”时遭遇爆炸一命呜呼。
未曾想一个爆炸将她送来古代,成了落难罪臣的女儿。
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宁凝,父亲是大樑北部的金官,掌管大樑金矿命脉,但一个月前被污蔑贪污金子被逼吞金自杀,母亲受不住打击也一道白绫自尽而亡,兄长外出求援遇上匪祸下落不明。
而她作为唯一活着的宁家人被押解上京候审。
祸不单行,路上衙役起了歹念,搜刮值钱之物不遂,欲强迫她行苟且之事,原主挣扎中被掐死,宁凝就此穿了过来。
方才宁凝铆足劲儿解决了一个衙役,门外却还守着两个。
这是一间破庙,到处都是逃跑的破绽,可偏偏原主被喂了软筋散,此时她动弹不得逃跑无望,宁凝只能改变计划,守株待兔等外面两人送上门。
宁凝咬破舌尖让自己保持清醒,同时暗暗蓄力等待稍后的背水一战。
约莫一盏茶功夫,外头的人终于不耐地拍了拍门:“头儿,你好了没?该咱们了吧?”
“头儿不会睡着了吧?怎么都没动静了?”
“这宁金官家的小姐出了名的细皮嫩肉,细腰扶风摆柳盈盈一握,三寸金莲小巧玲珑,走起路来婀娜多姿,只怕咱头儿是陷温柔乡出不来了。”
回想这些天这落难小姐楚楚可怜的模样,俩人越发心痒痒。
“再舍不得也该轮到咱们了呀!头儿,你可不能独自霸占美人啊。”
两人猴急地拍门催促。
破庙内,被他们催促的人早已死透。
宁凝凉凉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死人,最终还是忍着恶心把他的手扯过来搭在自己肩上,盖住了那抹突兀的血迹,乍一看确实像是行事过度累得睡着了。
外头俩人站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不等里头吱声便擅自推门进来。
只见自家头儿光着腚搂着小美人睡得不省人事,小美人则一脸瑟缩羞窘地望着他们。
月华中她头发凌乱,眼底有水雾,半露的香肩洁白莹润还有被暴力抓红的痕迹,一双瓷白的小腿露在外头,衬得那三寸金莲越发精致,端的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两人眼底放光心猿意马。
一面争抢着要先来,一面想把装睡的头儿拉起。
就在这时,小白兔般的女子柔弱开口:“二位大人,奴家才经人事,还请怜惜……”
这声音低回婉转让人骨头都酥了。
“好好好,大爷肯定怜惜你。”
“早这么识相之前不就免吃那么多苦头了嘛。”
两人猥琐地笑着上前,宁凝藏在尸体下的手也不自觉攥紧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