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月心中有些许的惆怅,但相比较上一世自己知道这些的时候,心境也只是多了一些惆怅罢了。
“你且回去吧,这两日,我会带着她多走走。”
宋明月故作轻松道:“刚好,前两日被冤枉,现在也算是洗清了冤屈,该在各位秀女面前露露面了。”
想起那时候宋明月还在被冤枉的时候,去个太医院都被人说三道四,不苦的心里就难受的紧:“现在一切都明了了,看谁还敢嚼舌根子!”
看见不苦这个样子,宋明月不由得有些好笑心中却也多了几分的温柔:“你呀,他们嚼舌根子是他们的事情,嘴上在他们的身上,难不成咱们还要反去咬那咬人的狗一口?”
听到宋明月这么一个比喻,不苦原本有些不太高兴的样子,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美人真会比喻。”
“这是自然。”
宋明月笑了笑:“那这两日,我便就不再去同你多说些什么了,你要知道,我并非是有意针对你就好。”
“美人这是说的什么话,美人是主子,您不摆这个架子,但是我们也是主仆分明这个事实,更何况,您是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有着自己的打算,我自然不能够做一些蠢事。”
不苦立刻说
道。
宋明月笑着点点头。
正巧,鹊枝端着酸梅汤走了回来,脸上的笑意,在看见不苦的时候已然是凝固了。
“美人,汤已经拿来了。”
鹊枝把酸梅汤摆上桌子,生怕不苦去碰到宋明月了,连忙上前扶住宋明月起来:“您尝尝,奴婢特意叫厨房的人放在冰窖里头的,现在酸酸甜甜的,凉丝丝的,一定很好喝。”
“你倒是有心。”
宋明月笑着说道,坐到了桌子前面,将酸梅汤用勺子在里面搅了搅,这才放了一口在嘴里,脸上带了些许惊喜:“这和咱们在不为山的时候喝的一样。”
“美人喜欢就好,奴婢天天给你备着。”
鹊枝笑着说,却有些不自在的用余光看着一旁的不苦。
宋明月好像发现了这一点一般,将勺子放了下来,看向不苦:“不苦,你先下去吧,这儿有鹊枝伺候着就行了”
听宋明月说这话,鹊枝眼中一亮,背脊都不自觉的挺直了些,微笑着看向不苦:“这段时间辛苦不苦了,往后奴婢自然会照顾的您妥妥帖帖的。”
“那就好。”
主仆俩一唱一和的,仿若先前同不苦走的近一些,也只是宋明月用来气鹊枝一般。
鹊枝心里头有些许的得意,故意
将话题引到了当初不为山上,引说当年如何。
不苦看了一眼鹊枝,淡淡的收回眼神:“奴婢先下去了。”
鹊枝得意的看向她,口中说道:“奴婢记得,您曾经抓过一窝的小鸟,养了许久,最后把她们都给放了,到最后才知道,那群小鸟,是先生的。”
“是啊,那时候还真没有注意过这些,那群鸟啊,还是师傅用来试药的,可把师傅气坏了。”
宋明月笑出声:“在鸟身上做试药,倒不如在人的身上做,你当初差一点就要被拿去试药,也就是师傅想着,你若是死了,我身边没人照顾了,这才算是作罢。”
鹊枝脸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这一点她还真没有注意过:“先生,是准备把我试药的吗?”
“开玩笑的,我们才不会拿人命做实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