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肌发达,我用手指头戳了戳,像两个方形的大面包,还相当有弹性。
他立刻捉住我的手指,挑了挑眉:“不能给我吃就不要挑逗我。”
“我是在挑逗你吗?桑总,你的神经线太弱了。”
他家的小区外离的不远有一个钟楼,隐隐约约地传来一声钟响。
一点钟了。
他是人中之龙,明天还日理万机。
我是个待产的孕妇,也得早点休息,所以我们俩都不具备熬夜的潜质。
所以这个晚上几乎没有悬念,他当然没有滚到自己的房间去,而是挤在了我这张相对于他那一张更为宽大而显得稍
微有些挤的床上。
跟他打嘴仗打了一个小时,我整个人又困又乏。
我刚刚合上眼,他就捧着我的脸颊,嘴唇在我的眼皮上面碾压。
我忍无可忍的睁开眼,向她伸出一只手:“电话给我!”
“要电话做什么?”
“打给今天晚上伺候你的女人们,问问她们怎么这么多人都没把桑总给伺候好,还要晚上回来折腾我。”
“我即将要花一千万,难道不能让我物有所值?”枕头很软,他的整张脸都几乎陷在了白色的枕头里。
他的肤色不算是特别白皙,但是也不黑,哪怕是现在是现在这雪白的枕
头中也不觉得违和。
他有的时候美好的我多看他一眼就想哭泣。
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我和桑旗呆久了,我就变成了琼瑶小说里的女主角,脆弱又敏感。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一直在说晚上那些女人们的事。”他语气中居然有些不满。
“敢问我放什么火了?我是今晚去了鸭子店被桑总你抓住了还是怎样?”明明我在自己的床上睡得四平八稳,却无端端地遭受无妄之灾。
“你真要去鸭子店倒也罢了,保不齐里面还有个把素质高一点的小鲜肉被你凌辱,但是明知道是渣男,却
要装出那副嗲兮兮的模样向我求情,夏至,我忽然不知道如何评价你了。”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睛。
我好像明白了,为什么今天晚上他忽然烧这把无名之火。
我中午给他打电话哀求他放过何聪,难不成他当真了?
我当时的口吻连何聪都听得出来我在讽刺他。
我不信人精一般的桑旗居然听不出来。
他的智商什么时候掉线了?
我抿着唇,得意洋洋的笑。
难不成这晚上又是唇印,又是香水味,又是三四个女人如狼似虎的包围他。
敢情这是向我示威来了?
虽然挺幼稚的,但是我心
情居然有一点好。
我也侧过身,面对面地看着他。
天花板上的水晶灯亮如白昼,我在他的眼睛里看到我自己。
有人说,你在别人的眼睛里是什么样你在他们心里就是什么样。
此刻在他眼睛里,我很美。
仿佛,包裹的仙气的仙女。
我摸摸他挺直的鼻子,又摸摸他唇形完美的嘴唇,然后在他的下巴上打圈圈,一直往他的脖子下面滑,滑到了他的喉结上。
他吞咽了一下,挺立的喉结在我的手指肚下方上下滑动一番。
性感的人连吞咽唾沫都性感。
我低低地笑了。
他似乎对我的笑容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