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范逸初进言道:“皇上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太子殿下早日登基,以安民心。”
太子稍显难过,伤心道:“先皇驾崩,正是举国同哀之时,现在不是谈登基的时候。传令天下,国丧二十七天,待国丧过后,再行登基大典之事。”
费不炜见太子说完要离开,急忙靠近轻声提醒道:“殿下,太医,太医!”太子猛然醒悟:皇上固然是病重,可也没严重到马上病亡的地步,这些太医们是知道的,不能留。
太子于是当着众人道:“太医无能,致使百姓失去皇上,本宫失去父皇,令天下臣民皆感失望,实乃罪不容恕。”
太子吩咐自己的贴身护卫魏善舟道:“本宫令你即刻带人包围太医院,所有太医一个不留,通通拉去为先帝陪葬。”魏善舟领命而去。
太子又叫来朱正,吩咐道:“代王蒙受皇恩,却拖延进京,实属不孝,让先帝临终前都不能见他一面,致使留下遗憾。按照他的行程,估计也该快到京城了。本宫命你即刻带兵出城,只要见到他,马上抓起来。”朱正领命退下。
坤宁宫里,皇后正在细品下人呈上来的桂花糕。丞相范逸初派人给皇后送来消息:皇上驾崩,珍妃已被太子囚禁。
皇后听闻,冷冷一笑,道:“珍妃这贱人,以为靠着皇上的宠幸就可以跟本宫斗了,蠢货。你回去告诉丞相,本宫不想再见到那贱人,让那贱人活不过今晚。”
皇宫,御房里,朱正汇报:“启禀殿下,代王一行人等已被拘拿。”
太子吩咐道:“好,把他们先关押起来,等候发落。”
太子问费不炜道:“给代王定个什么罪好呢?”
费不炜道:“迟则生变,不必定罪,今晚就赐他自尽,然后公告天下,说代王听闻皇上驾崩,思念过度,自杀身亡。朝廷念其忠孝,恩准代王给皇上陪葬。”
太子道:“如此甚好!就这么办。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连山关。”
太子让人传兵部尚风连城:“风大人,本宫此次去连山关,发现连山关年久失修,难以抵挡元古军入侵,必须尽快修复。此关很重要,风大人认为换谁去守关合适。”
风连成思考一下道:“臣举荐一人,明威将军秦仁。此人曾在两广剿过匪,表现抢眼,颇有谋略,对朝廷忠心不二。现在京城述职,殿下派他去正好合适。”
太子道:“这元古军屡次进犯,实为我天朝心头之患,秦仁如能对抗元古军,本宫定当重用。来人啊,宣,升秦仁为定远将军,带兵五万,镇守连山关,择日出发。”
随后几日,太子一边清算珍妃代王一党势力,一边安排自己的亲信到朝廷各重要岗位上任,逐步巩固了自己的权力。以此同时,经过几日的紧张准备,秦仁率军在玄武门接受太子检阅。
太子问秦仁道:“元古军凶猛,如若来犯,将军如何应对?”
秦仁道:”末将不会说大话,末将只知道狭路相逢勇者胜。那元古军人也是人,刀砍下去也会痛,也会死。他们若敢来犯,末将定会打得他们一辈子都有心理阴影。”
太子听了大为赞赏,连声称道:“将军说得好,本宫听说将军用的是双锏,可否拿来一见啊?”
秦仁领命,拿出双锏,双手奉上。太子只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迎面而来。
太子道:“好重的杀气,此锏可有名字?”
秦仁道:“此锏虽是祖传,实无名字。”
太子道:“现今你代表朝廷抵御元古军,此锏今后就叫‘雷霆怒’吧,让元古军知道我天朝的愤怒。”
秦仁道:“末将遵命。”
秦仁率军出玄武门奔赴连山关,太子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侍卫,皱皱眉头。皇宫侍卫当初突然叛变投靠自己,不禁让他心里对侍卫的忠诚十分存疑。
太子唤来魏善舟道:“从今天起,本宫给你安排个差事,你给本宫组建新的护卫军,保障本宫的安全,本宫赐你纯金刀一把,新建的护卫军就叫‘金刀卫’吧。金刀卫只听命于本宫一人,你任这个指挥使。”
城西,万佛寺加紧修建,马行空找魏新孟要结部分工程款。
魏新孟对马行空道:“马老板,这钱有点紧张啊,要不我给你个官做,就当是结点工程款,好不好?”魏新孟这家伙,意思就是没钱给咯,马行空心里骂道。
马行空问道:“魏大人,那你看我能当多大的官?”
魏新孟随口说道:“七品候补吧。”
马行空不满道:“魏大人,你这就不够意思了,我花了那么多钱,只换来个七品候补,这糊弄谁呢?”
魏新孟尴尬笑道:“马老板,别生气,我开个玩笑嘛,我去吏部问问,看看有什么空缺,你等着我消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