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妹妹打趣,季长安的脸红的更加厉害了,忍不住别开了脸。
“这是在后宫,你若是再这般口无遮拦,我可是要罚你了。”季长安威胁道。
季长宁笑了笑,将自家姐姐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不知为何感觉无比欣慰,只笑着道:“是是是,长安管不住嘴,该罚!”
就在此时,秦樾秦太医求见。
听到秦樾的名字,季长宁先是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后便忍不住抬眸看向门外,直到那个儒雅随和的男子走了进来,季长宁的心突然就不淡定了。
是他!
“微臣还皇后娘娘请安,给顺嫔娘娘请安,两位娘娘吉祥。”秦樾进屋时原本还想随意一些的,但是看到身旁还有位娘娘,顿时变得无比正经。没瞧见那位娘娘一直盯着自己看吗?可不得老实点。
季长安许是察觉到了自家妹妹几乎黏在秦樾身上的目光,疑惑之余还是分出一丝余力,问道:“秦太医来找本宫所为何事啊?前几日不才刚请安平安脉吗?”
“微臣自是有要事同娘娘说,只是……”秦樾欲言又止,但是显然目光已经移向了季长宁,态度明显。
季长安淡淡一笑:“秦太医但说无妨,这是本宫得妹妹,如何信不得。”
“是,娘娘。”秦樾应了一声后,才说道,“钱家公子已然坐到了四品大员,还拉拢了不少朝中大臣,微臣便来替钱家公子问娘娘,可否还需要发展军中人脉?”
“这是自然。”季长安自是在为太子铺路,皇帝对太子已然算是散养了,丢给太傅丢给自己,从未想过为其铺路。
到时,皇帝驾崩,太子怕是难办啊。
秦樾应下后,便照例把了脉,开了点补药,这才离去,势必将事情做的严实合缝。
待秦樾走后,季长宁才慢慢收回目光,道:“姐姐和这秦太医之间是有什么打算吗?我可以知道吗?”
季长安饶有兴趣的看着季长宁,笑着说道:“一些小事罢了,自救的铺垫,你知不知道也没什么用,无非是为太子在前朝铺路罢了。太子年幼,总要有大臣支持吧。”
“啊?太子如今是年幼,可皇帝也还年轻啊!你们……”季长宁慢悠悠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脸上满是惊慌,“姐姐,你们……你们莫不要……”
那弑君两个字,愣是卡了半天都说不出来。
“嘘,这是个秘密哦,你我清楚便可,莫要多做言语。”季长安做嘘声动作,季长宁立马闭上了嘴。
季长宁想到那事的危险,又问道:“此事是程大哥主持的吗?那姐姐和秦太医在其中又是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长宁,上辈子你已经真的足够累了,这辈子……你就好好休息,一切都有姐姐在呢。”季长安不愿与长宁多说,更会在皇帝死后,将季长宁送出宫去,过一生顺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