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一位女特工正在一次行动中被俘,在接受严刑逼供时全程保持沉默,始终坚守自己的信念,最终生死未卜。这是她的所见所闻:
在这不见天日的地牢深处,四周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墙壁上的水珠缓缓滴落,发出空洞而阴森的声响,仿佛是地狱的钟鸣。牢房里弥漫着腐臭与血腥交织的气息,那股味道直往鼻腔里钻,令人作呕。
当我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只觉脑袋昏沉得厉害。微弱的光线从狭小的窗口艰难地透进来,那光线是如此微弱,仿佛是黑暗世界施舍的一丝怜悯。我费力地眨了眨沉重的眼皮,试着活动一下身体,却发现四肢被沉重且冰冷的铁链紧紧束缚着,每动一下,铁链与肌肤摩擦都传来钻心的疼痛。身上的伤口在隐隐作痛,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噬咬。
这时,牢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走进来一名同样英姿飒爽的女特工。她身材高挑修长,一头利落的短发如黑色的绸缎般光滑,却更显冷酷。细长而精致的眉毛微微上扬,透着一股凌厉之气,深邃如潭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与狡黠的光芒,高挺的鼻梁仿佛雕塑般完美,却在那紧抿的薄唇衬托下显得格外刻薄。
她身着一套黑色的紧身皮衣,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领口高高竖起,腰间系着一条银色的细腰带,上面镶嵌着几颗闪闪发光的铆钉。黑色的皮裤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脚蹬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搭配着肉色的丝袜,看起来很有气质,每走一步都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在她身后,还跟着几个面目狰狞的小兵,他们身材魁梧,眼神凶狠,手里拿着各种刑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其中一个小兵看着我,面露犹豫,怯怯地对女特工说道:“头儿,咱们真要对这女人下这么重的手吗?万一真把她给整死了,上头怪罪下来,咱们可不好交代啊。而且,瞧她这样子,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万一……”
女特工怒目圆睁,狠狠打断他:“怕什么!咱们的任务就是从她嘴里撬出情报!要是问不出来,咱们都没好果子吃!别啰嗦,动手!”
小兵仍有些迟疑,小声嘀咕:“可是,头儿,这……”
女特工不耐烦地吼道:“我让你动手就动手!出了问题我担着!”
小兵不敢再多言,只能唯唯诺诺地应道:“是,头儿。”
她在我面前的椅子上缓缓坐下,冷冷地说道:“哼,瞧瞧你这可怜的女人,别以为凭借着女性的柔弱就能博得同情。乖乖把这次任务的具体内容、你们的联络暗号还有后续的行动计划交出来,免受这不必要的折磨。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保证给你荣华富贵,让你过上舒适的生活。你想要的珠宝、华服、豪车,应有尽有。或者,你是担心你的家人?只要你配合,我可以保证他们安然无恙。但你若执意不说,可别怪我们心狠手辣!”我只是默默地回望着她,眼神坚定,毫无畏惧,双唇紧闭,一个字也不说。但此刻我的内心却在呐喊:绝不能背叛组织,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无论遭受怎样的折磨,我都要坚守住秘密。
她见我不为所动,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提高了音量,尖锐地喊道:“你以为你能扛得住?告诉你,女人就是软弱,别在这死撑了!你这愚蠢的家伙,难道真要为了那些虚无缥缈的信念,把自己的命都搭上?”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用尽了各种审讯的技巧和手段。时而用言语威胁,时而软硬兼施,却什么都没能从我这里得到。她的愤怒和挫败在眼中交织,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最终,他们决定对我严刑逼供。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我的手臂上,每一下都带起一道血痕,火辣辣的疼痛让我的身体忍不住颤抖。那个一脸横肉的小兵,挥舞皮鞭时格外用力,仿佛把我当成了他发泄愤怒的对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残忍和冷漠。
烙铁的高温炙烤着我的手臂肌肤,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声,刺鼻的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
尽管痛苦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我紧咬着牙关,不让一丝痛苦的呻吟从嘴里溢出。喉咙里仿佛堵着一团火,想要呼喊却又拼命忍住,额头上的汗珠如雨般滚落,浸湿了凌乱的发丝。自始至终,我未发一言,始终保持着沉默。然而,当皮鞭和烙铁带来的剧痛超出承受的极限时,我还是忍不住从牙缝中挤出几声闷哼。我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我是为了正义而战,这点痛苦算什么,我一定能挺过去。
就在这看似绝望的时刻,那个女特工意外地发现了我的弱点——怕痒。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恶狠狠地说:“哼,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这招你能受得住?”
她先伸出修长且冰凉的手指,在我的腰间轻轻画着圈,接着手指加快速度,如同疾风骤雨般在我的腰侧和腹部游移。她的指甲偶尔划过我的皮肤,带来细微的刺痛。然后,她拿起一瓶婴儿油,细致地涂抹在我的锁骨、脖颈和后背,让我的皮肤变得更加敏感。她又换了一把柔软的羽毛刷子,轻轻拂过我的脸颊、耳朵和后颈,那轻柔的触感此刻却如同酷刑。她甚至不放过我的膝盖窝和脚趾缝,每一处敏感地带都被她精准地“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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