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文学

【49】组织代号成员大战两个组织代号成员

原路返回,你发现地上已经多了很多炸药和穿着各类装备的尸体——能找到的研究员只有三人,剩下的都是武装单位,发现你来的入口已经从内侧被装满了炸弹后,你本想直接拆弹,却发现手忽然抖得厉害——这熟练的deff,世界意志就这么希望你和那两个组织成员交手?或者说它希望你杀死她们? 世界意志对你的限制不算强,你仍然可以顶着手抖拆除炸弹,但那样就有世界意志恼羞成怒直接给你闹出什么意外让科罗拉多威士忌引爆的可能,如果这儿放着的是马甲你肯定要跟它杠上一杠,但如今 你转身往你没有去过的另一个方向走去,在炸弹的引导下,你又往下走了一层,通过被暴力破解的层层门禁,来到了一个仓。 “应该就是这些了”路易十三白兰地把她们收集来的所有残留的药剂装进一个铁盒子里,“不知道这么多年还有没有办法研究出成分。” “那还用说——肯定是研究不出来的,组织这波八成只是想利用我们来把这拆了。”科罗拉多威士忌坐在桌子上安装着炸弹。 “良婉!”听到她的话的路易十三白兰地有些不悦,“不要总是说这种话——” 科罗拉多威士忌被她吓了一下,但很快就假装什么反应都没有般继续安装炸弹:“我说,姐啊,我们也不是小孩子了,你能不能别一天到晚都想着什么奇迹奇迹的,如果什么都有奇迹发生,人间又怎会有那么那么多苦难呢?” “不,就算是只有一丝可能,我也要试试。”路易十三白兰地没有理会妹妹闹的别扭,仔细检查了附近没有疏漏后拿出一张手绘的地图,“接下来是‘冰’项目的研究室。” 听到还有其他研究室,你眼神一凛,潜伏到阴影里,远远地跟着两人,看着她们又爆破了两道门来到下一层——这处实验室比刚才的广阔了许多,高大仪器旁拜访的却是一幅幅棺材,路易十三白兰地掀开其中一副,看清其中是被水泡了十年,尸水包裹着的骸骨后立刻丧失了一个个撬下去的信心,只好站着看着科罗拉多威士忌装好炸弹,叹息一声:“赤羽前辈当年救出我们,到底是好是坏呢?” 你闻言一愣,忽然意识到她们俩可能是熙美戴乐实验的获救者?那她们为什么会给组织做事? 想起田纳西叫你不要把熙美戴乐和组织的关系说出去的事,你眼神一凛——难道组织在这些获救的孩子们面前假装是他们派出的赤羽离莲救下这些被注射药剂后脑力开发优秀的孩子,欺骗受害者然后让受害者为加害者做事什么的缺德行为也挺符合他们的作风。 你又回想起田纳西在你提及幸存者时的沉默——难道实验的幸存者都有了很强的能力并且成为了组织成员?而且从田纳西那时会怀疑你是受害者时也可以看出,十年前受害者并没有像东都医大的那两个大学生说的那样全部病死,也就是说,熙美戴乐的实验并没有完全失败——而那些没了声讯的成功品,也都被组织收割走,从一个地狱来到了另一个地狱?(女主主观视角的猜测并不一定正确。) “”科罗拉多威士忌没有回答她,反是教训起自己的姐姐来,“总也念着奇迹的人,怎么自己也不相信起希望了?” “可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见过希望呐,良婉你说如果我们不是出生在沧海家,是不是会有不一样的命运?” “没有那种可能。”科罗拉多威士忌咬牙地打断了姐姐的怨天尤人,装好最后一个炸弹后,她猛的回头拔出□□,对准入口的方向,“跟了我们一路,也该出来了吧。” “”你叹息一声,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儿露了馅,但这也许就是剧情杀吧——你拿出了自己的武器,思索怎么样在放过这两个倒霉蛋的情况下全身而退。 发现有其他入侵者后,完全不敏锐的路易十三白兰地终于想起自己作为行动组成员该做的事情,她有意挡在科罗拉多威士忌前面,却被对方以不知道敌人位置会干扰她开枪为由赶开,她们逼近着你的位置,你在她们离门一米时丢出和系统兑换的小型磁铁炸弹——认识这种出自组织的炸弹的科罗拉多威士忌立刻拉着自己的姐姐闪到爆炸距离外,而你也借着爆炸瞬间的烟雾往接线员指引的另一个出口跑去。 “不管对方是组织派来监视我们的还是熙美戴乐的人——我们都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路易十三白兰地对自己的妹妹强调着,然后率先凭借极其出色的体能追了上去。 你现在的身体没有你的超人马甲那么快的速度,路易十三白兰地作为行动组老成员的体能也十分优秀——你不得不停下几次往后丢些炸弹——路易十三白兰地似乎并不熟悉这些炸弹,愣是被波及到几次,但这女人有股要和你拼命的狠劲,即便是受伤你也根本没办法甩掉她,还因为要阻拦她减缓了步伐——更糟糕的是接线员告诉你科罗拉多威士忌正在从另一

边炸开一条捷径往你这边的出口赶——你相信世界意志既然不惜开挂都要让你和她们遇上,肯定是希望你暴露些什么或者让你杀死她们——你只得快速地思考着两全之策。 “另一边出口是电梯,已经停了,你只能顺着绳子爬上去。”接线员忽然开口提醒你,你差点平地摔跤。 你知道接线员不能告诉你太多你不应该知道的东西,也没埋怨他说太晚,而是一个急刹车和猝不及防的路易十三白兰地对上——这个女人对冷兵器的使用十分擅长,但你曾经向接线员打听过你有没有可以在柯学世界排1的技能,他告诉你你的近距离刺杀是当之无愧的无人能敌,所以很快,你就在路易十三白兰地惊骇的目光下将一针肌肉松弛剂打入她的体内,避开他的反击,你闪到她背后凭借你不高的身躯勒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再挣扎,然后用易容技能附赠的伪音装出正太音对着耳麦那边紧张询问科罗拉多威士忌喊到:“你的同伴被我制服了——我只是来调查这个公司的事情的侦探,你,你把所有炸弹停下我就放了她!” “姐姐,你还好吗?”那边的科罗拉多威士忌却是没有继续慌乱下去,她询问着自己姐姐的情况。 “我被他打了药”路易十三白兰地被你勒着有些虚弱地说道,她并不知道你给她打了什么,“我打不过他你快走” “”科罗拉多威士忌没有再回话,接线员却告诉你她在逼近你这里,你微眯起眼,从系统空间里摸出两个你自己研发的远程□□捆在路易十三白兰地身上,用胶布封住她的嘴,然后藏进旁边装饰品的阴影你——路易十三白兰地一被你放开就开始观察你的动向,但被打了强效松弛剂的她获得了大量减速deff,并没有找到你在哪。 科罗拉多威士忌赶来时看见的就是虚弱地靠在墙上,身上被捆着她一眼就能看出很复杂的炸弹——她本想上前营救,但看见姐姐身边丢着的并没有被带走的药剂箱时猛然停住了脚步,环顾四周,开始寻找你的踪迹。 你本想趁机溜走,但科罗拉多威士忌直接引爆了她之前埋下的炸药——一时间地面剧烈的晃动,你差点被颠出来,科罗拉多威士忌对着空气笃定地开口说道:“你不是什么侦探,对吧。” 这家伙是怎么猜到的?你微微眯眼,询问接线员还有没有其他通往出口的道路。 “没过多久警察就会把这儿围起来——通往外面的出口只有我背后这一条,看在同为组织成员的份上,你把我姐姐身上的炸弹处理掉,我就放你过去。” “”你依旧没有动作,科罗拉多威士忌和路易十三白兰地刚才说了些什么鬼东西她们自己心里清楚,如果认定了你是组织成员,她们说什么都不可能让你把这个消息传回组织——如果你像刚才一样制服科罗拉多威士忌,你就要负责把她们两个带出去——但这么大的动静,以这儿警察和应对鸡毛蒜皮的小事时截然不同的应对重大事故的行动力,估计不出五分钟你就得跟一群警察玩名为我不想伤你们但你们想抓我的憋屈逃生游戏了。 果然还是得来一波出其不意的撒腿就跑吗? 你花了点积分兑换了一个假的□□,然后从阴影中闪现出来,科罗拉多威士忌示意你靠近她——你在离她一米时忽然向她袭去,她也早有准备地对你动手,而你一个错身打算直接从她身边闪开——她却是反应迅速地抽向你的面具,有一瞬间你的动作泻住,伴随着面具被她打飞,你怒骂着世界意志不得好死。 好在你第一时间来了个回旋,应该没有让她看见你的样子——不,有世界意志的干涉,也许她就算没看见也会在脑子里浮现出你的长相,你只好大力地踹开她,把假□□往路易十三白兰地的方向一丢,往电梯的方向跑去。 已经记下你的脸的科罗拉多威士忌顿在原地,没有来追,你把真的带有护罩的两个□□丢在电梯口,顺着电梯井的绳子成功逃了出去。 出来的的位置是东湖边上,逃离危机的你满脑子都是世界意志到底想给你什么惊喜,沿着东湖仿佛路人一般走着——还没走出两步,接线员却忽然喊出一声危险,你立刻凭借着直觉躲闪,但开枪的人不知何时来到你身后一米的地方,描的也是你的大腿,你还是被擦伤,一瞬间的疼痛和因为踩在青苔上的滑腻体验,你一下子摔进东湖里,最后看见的是袭击者的面容那是个白长发蓝眼睛,穿着古装的怪异东方男人 掉下水的你并没有晕过去,毕竟世界意志没有再搞你,你趁着还有力气借着水上因为水质糟糕泛滥的浮游植物的掩饰游到桥的另一边,上岸后顶着贫血带来的眩晕感用系统兑换的打折枕套勉强阻止伤口滴下的血留下线索,尽可能快速地远离了现场。 你已经很久没有受过这种会出血的伤了,更久的是没有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要面临危机,贫血带来的眩晕感叫嚣着让你一昏了之,但你也深知倒下只会让

自己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可你也不知道你该去哪,或者说,你能去哪。 不知道走了多远,你终于是快要撑不住,眼看就要倒在绿化的垃圾桶旁边,已经被分离了的意识还在吐槽为什么不换个好点的地方倒下,却忽然隐隐感觉到有一双手扶住了你。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加点不能只加速度和力量,还要顾及防御和血量上限??) 许是掉血掉出了走马灯,你好像看见了曾经和哥哥相遇的时候。 那时你无处可去,独自一人暂时逃出家暴的牢笼,但你也明白黄昏之前你必须回去,否则只会遭遇更严重的暴力。 呼吸着虚幻的自由,你躲在儿童公园绿化带的垃圾桶边上——你看着和你同龄或更小的孩子牵着家长的手嬉闹,有摔伤痛哭的孩子也被家人围着含蓄温暖,你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和嫉妒。 在家被家暴,在学校被霸凌孤立,好不容易在网上找到一丝栖息之地,又被一个幸福的小公主带头网暴。 你不明白为什么不幸会聚集在一个人身上,你也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明明幸福的人那么多那么多,经历这些苦难的却全是你,你最不明白的还是明明你什么已经尽力把你能做到的做到最好,却还是被所有人厌恶。 只有在不会被家长殴打时,你才敢大声哭出声,而此刻你的哭声却只引来路过的家长们的嫌弃,他们肆意地揣测评价着你,恶意再次把你包裹——可是虽然你没有遇到过,你也知道世界上是会有善良的,同情着其他人的人,你知道自己不配分得一丝幸福——可是为什么,你连那样微弱的善意都不配得到呢? 家长们忽然散去,一个醉鬼走向了人群中最显眼的你,你立刻感到一丝恐惧,可是哭麻了的双腿并不听使唤,世界仿佛嘲笑着你受到的恶意还不够一般,让那浑身散发着酒臭的中年大叔摇摇晃晃地走向了你。 恍惚间,你仿佛看见一律阳光划破了黑暗,金发的少女飞起一腿,竟把那醉汉踢出去五米。 那少女气都不喘,忽视了那已经昏厥过去的醉汉,她深蓝色的狐眼满是温柔,蹲下身从包中拿出一张纸递给你:“小女孩,别哭了呀,哭起来可不好看啊。” “我本来就不好看”你用嘶哑的声音模糊地说着,却没忍住低下头不让这美丽圣洁如天使般的少女看见你的丑态,“他们都说我和他们的肤色不一样,瞳色也比他们浅他们说我嘴太大脸太软,是全班最丑的人。” “诶——”少女歪了歪脑袋,轻轻抬起你的脸,为你擦着眼泪,“可是小女孩,你看,我的肤色和你一样,眼睛也比他们浅,我不好看吗?” “你,你不一样,你是天使。”你支支吾吾地说着,眼泪却是滴落的更快——你不适应其他人的关心,你很害怕这明明对你好的少女和那些曾经和你交好过少许时间的朋友一般带来希望后又对你施加恶意——你害怕那诅咒一般可怕的命运将这样美好的人也变得扭曲—— “我可不是什么天使啊”少女叹息一声,深蓝色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翳,你本能地感到一丝压迫感与恐惧,但在她又抽出几张纸帮你擦着眼泪,最后干脆把一整包纸都给了你后,你便压下那奇怪的直觉,任由她公主抱起你在公园里走了走,最后在黄昏时,她送你回了小区附近,你自己跳下来跑回了家。 那是你和哥哥的第一次见面,那时无知是一种幸福——在你不知道他是男扮女装前,他是你此生遇见最美好的天使。 睁开眼,你发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酒店——只是这儿好像是麻生成实的房间,他正担忧地看着你,在你想要起身时又给你摁了回去:“不可以起来啊栗园酱,你又是贫血又是发烧的,虽然睡了几个小时可能好了一点但万一一下没喘过气就遭了。 “你才没喘过气”你条件反射般艰难地怼了回去,心里却在编着怎么忽悠他忽视枪伤的事情。 “抱歉抱歉,因为你一直在用沙哑的声音念哥哥什么的”麻生成实好像也意识到自己跟一个半死不活的患者开这种玩笑多少有些地狱,“你是来呃,月事了吗?毕竟你好像是失血引起的贫血,而且还挺严重,我们本来打算如果你今晚没醒的话我们等天亮就要带你去医院输血了。” 你愣了一下,心想这庸医难道把你腿上的伤当姨妈导致你一直流血,赶快低头看了一眼——发现你的衣服竟然被换掉了!而且假发和美瞳也不知所踪,但即便被子盖着,你也能感受到你好像穿着的是条长裙:“是谁给我换的衣服?” “诶?我们可都是男人,怎么会偷偷做这种事啊。而且你在我们房门口按门铃然后就地晕倒时穿的不就是这件吗?”麻生成实立刻否认了,你顶着恍惚的意识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才确信他没有说谎。 <

> 你在被子下的手隔着裙子摸了摸伤口侧边的位置,隐隐能摸到绷带的轮廓——难道是其他人替你处理好了伤势再给你抛尸到他们门口了? 可是到底是谁?正好救了你的,还知道你和他们认识的人? 你本想问接线员,他却告诉你这是重要剧情不可泄露,难道这四人里还有谁藏龙卧虎?可是这里有的可是两个未来的死者加两个被扒皮的倒霉蛋啊。 你跟麻生成实说你要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后,成功把这个难得一点都不缺德的家伙赶到了新出智明的房间里休息,因为你知道另外四人肯定会派人轮流来查看你的情况免得你无声无息地寄了,你赶紧检查了一下身上有没有什么线索——除了裙子很合身也很漂亮,包扎很专业以外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 那大抵是湖里的海螺姑娘救了你罢你安详地闭上了眼,然后立刻魂穿! 毕竟你才不想在受伤又高烧的身体里睡觉啊! 与此同时。 高楼的办公室里,田纳西威士忌一把将那染上斑斑血迹的褐色外套丢到办公椅上。 “你竟然亲自去做任务了?”卷在地毯上刚刚睡醒的拿破仑白兰地滚了一圈从把地毯铺回去后起身,扫了一眼他皱巴巴的外套,很有些震惊地开口,“等等你终于把朗姆干掉了?” “闭嘴。”田纳西威士忌的心情并不美好,“还不回法国?” 拿破仑白兰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还不大清醒的他胆大地凑到田纳西威士忌面前打量着对方:“你这一身凌乱不会是开直升飞机炸总务局了吧。” “你,还有孟买蓝宝石金酒这个月的工作翻倍,做好准备。”田纳西威士忌深蓝的狐眼瞥了拿破仑白兰地一眼,语气平淡无波——拿破仑白兰地却立刻察觉到对方此刻十分生气,而既然被罚的是孟买蓝宝石金酒嗯,他也猜不到是为什么。 不过就算知道对方心情不好,拿破仑白兰地也仗着田纳西威士忌对好友的宽容讨价还价道:“让他做三倍不行吗。” “你15,他25。” “好耶!”拿破仑白兰地欢呼一声,全然忘记自己遭受的本就是无妄之灾,还成功让田纳西威士忌对着他脸上丢了几道飞镖。 “呜呜呜。”拿破仑白兰地浅嘤了两声,然后又继续观察着田纳西威士忌,用完全没了解过但自认为还算不错的套话水平开始了完全没有意义的套话,“我总感觉你的情报网很广。” “好歹是情报组的组长。” “我是说,你自己好像能莫名其妙地知道很多情报组都不应该找得到的情报——” “比如说你今天穿的是xxxl码的黑色平角女士内裤?不勒吗?”田纳西威士忌斜了他一眼,冷淡的狐眼将他染上莫名的美艳与高傲的气质,与他随口说出的情报格格不入。 “!”拿破仑白兰地这次都不用他赶了,抱着胸瞬间退后二十米,但他很快又意识到这样怪怪的,又变成了捂着档疯狂退后。 “猜的。”见他这样搞怪,田纳西威士忌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面上却是依旧挎着张狐狸批脸。 “我不信我不信!怎么可能那么准!除非你发誓!”拿破仑白兰地见自己的喜剧表演很有成效,微微勾唇笑了笑,继续骚扰着田纳西威士忌。 “你不用加班,今天之内回法国,我等会飞英国,没事别来烦我。”田纳西威士忌挥了挥手转身继续看他的星空,拿破仑白兰地嘤嘤嘤了一会后被他忍无可忍叫进来的安保撵了出去,房间又归于清净。 在他走后,田纳西威士忌整理好出国需要的东西,走之前再次投屏出那一轮明月,叹息一声,日常诗人了一下:“光明底下再多龌龊,也比黑暗中安全很多吧。” 然而还没等他发完癫,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田纳西威士忌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滚进来。” “咳咳,这个忘给你了。”拿破仑白兰地把一个巨大但是奇丑无比的红色礼盒抱进来,放在地毯的正中间,拿起上面的贺卡念到,“最花里胡哨的生日礼物,送给品位最差的您——生日快乐,默里先生。” 田纳西威士忌愣了一下,在听见那句默里先生后头上青筋又跳了跳:“出去,我今天不想见血。” “好好好!”拿破仑白兰地傻笑一下,把贺卡重新放回礼盒上,退了出去。 田纳西威士忌在窗边站了一会,叹息一声,走到礼盒边蹲下身拆开礼盒——里面是一个做成三层蛋糕样式的盒子——但拿破仑白兰地知道他不会吃其他人送的食物。 把蛋糕盒子拆开,里面是三个扁平的礼盒,再拆开,里面各装着一个黑色包装袋,在田纳西威士忌没忍住

骂人前,包装袋里面终于是真正的礼物。 三条不同款式的旗袍,红色,黑白色和黑金色,黑白色的那件最是离谱,上面有一个灰色的“寿”字,抖一抖还掉下来一张贺卡,上面赫然写着:亲爱的田纳西威士忌,你的品味真的太差太差了,这是我们三(贝尔摩德,斯科皮和拿破仑白兰地本人)给你亲自挑选的最适合你的服装,哦对了,黑白色那件是斯科皮以为要送给贝尔摩德特意挑选的,听说上面写着中的祝福语,就是很有点丑,毕竟嘛,他们俩的关系一直很一般,所以我建议你穿贝尔摩德选的那件骚红,啊不,酒红色的裙子,她说那是她亲自找设计师给您定做的。 “拿破仑白兰地”田纳西威士忌怒极反笑,终于是忍无可忍,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把佩剑,赶在起飞之前满东京猎杀拿破仑白兰地了。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


新书推荐

逆天杀神" 长生从炼丹宗师开始" 许医生专治恋爱脑" 破城志" 我的道侣全是天命大反派" 一品狂刀" 我无敌?全修仙界就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