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傅皱眉,“朱天师说什么小岛,老夫并不知晓。”
朱天师哼哼,“看来,李家还是没有诚意啊。如此,本天师也不勉强。”
李付氏着急地说,“公爹,横竖这小岛如今也无用,何不做个顺水人情……”若是保下了李家大小,以李家暗藏的财富,再置办几个这样的小岛也不在话下。
“妇人之见!”李太傅呵斥,“莫说我李家没有这样的小岛,便是有,也不可能用来换什么命劫!换命劫,相当于让其他家族家破人亡,如此事荒唐之事,我李家绝不会做!”
“公爹!”李付氏凄厉喊着,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理解李太傅的想法。
一个小岛能值几个钱?找个无父无母的贱民转换命劫,就算家破人亡,不过贱命一条而已,怎比得上李家一个一品大将,一个二品大员的性命尊贵?
朱天师嘿嘿嘿笑了三声,“李太傅枉为帝师,看似博学多识,实则孤漏寡闻。朱某只能替李家哀叹了。告辞!”
李付氏强忍下怒火和悲痛,送朱天师出去了。
出去后,她径直让人备了马车,再次去了大狱。
……
往常林墨在院,贴身丫环都要伺候在
门庭内,以备自家主子随时召唤。紫莎留在院门庭间,蓝叶则带着姣姣兴高采烈地去了问斋。
蓝叶高兴,是因为前几日那老铁敲锣打鼓送来了谢仪,让她感觉自己的这份职业很是给主子带来利益。只想着能再接几桩生意,也不枉小姐那么相信她一场。
姣姣高兴,是因为她又能去那后院与那老榕树根玩捉迷藏了。
一大一小很快到了问斋,蓝叶怀着期待的心情拿出钥匙打开箱子。
里面躺着一封信。
蓝叶激动了。
终于又来一桩生意了。
她拿起来一看,更加激动了。
这不是提前来约的帖子,而是送的谢仪。
是上回低调遮面而来的妇人,虽然没有署名,但看字迹是相似的。
而且送的谢仪,居然是二千两银票。
她高兴得跳了起来,小心翼翼地将银票藏进了怀里。
林墨在午间休息的时候,再次被秦夫子唤到了竹林处。
秦子秋问,“我知道你是有些本事的,我也不拐弯抹角。昨日我们的人察觉到你那问斋有魔脉觉醒,但赶到时已无异常。你可知晓发生了何事?”
林墨挑眉,“问斋虽是我坐堂的地方,但夜间我向来宿
在林府,并不知晓昨晚发生了何事。”
秦子秋皱眉,又问,“那李鹤琴之事,你可知晓?”
林墨点头,“李家大案震惊京都,谁人不知?”
秦子秋说,“那日我们的人察觉到有人在违令使用术法,但问遍了天道山门人都无人使用,这才耽误了时间。后来得知原来李鹤琴是未知的灵脉觉醒者,等我们赶到时,她已经死了,身上也没有灵脉残留。”
林墨似笑非笑,“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