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疑惑的领命,大人说的这番话未免有些太过自恋,一个女子敬仰罢了,为何大人避如蛇蝎?
白日,大人带来不少粮食,解了百姓们眉之急,把不少人从饿死的边缘给拉了回来 ,满城的人都想感谢大人。
李织织姑娘不过是送了一壶酒,用作感谢,可没想到大人竟说出来了这话,这是何意?
走到门外,看着在亭子处的女子,心头浮现出几分的愧疚 。
“姑娘实在抱歉,大人说了,他不喜欢饮酒,您以后不要再过来送东西 。”
李织织似乎早就想到,脸色黯然道:“我也早就料到,毕竟我这酒是自己家亲手酿的,和大人平日里喝的那些名贵的酒来相比,有云泥之别,多谢大哥了。”
说些,失落的带着酒离开,让侍卫忍不住直皱眉,这样一个漂亮姑娘,为何大人满心的抗拒。
……
阴森潮湿的牢里,县令蜷缩在一个草席上,含糊不清的说着。
“你们还要问多久,我都说了,那些石灰并不是我放的,我再怎么贪财也不能往里面放石灰!”
铁栅栏外,李望潮站在一个较为干净的地方,看着县令那副无力挣扎的模样,继续问道。
“根据那些老百姓反应,都用了你的肥料,地里也有石灰的痕迹,这件事你该怎么解释 ?”
“更何况你已经垄断了整个地区的肥料 重视其他人用了别的肥料,你就会增加赋税,用你的肥料,如今出了问题,不找你找谁 !”
李望潮走上前去,看着穿着囚衣,还依旧肥头大耳朵县令,有些厌恶。
整个地牢阴暗又潮湿,里面关的犯人也大多粗言粗语 ,一路走过来,也不知听了多少的脏话。
好不容易过来,就想从县令嘴里得知一些情况。
可没想到,县令承认了自己把粮草私吞,可他就不承认石灰一事,经过一番的调查,当地也没有人购买石灰。
案子又陷入了僵局,让李望潮一筹莫展。
“你们还要我说多少次,我是贪财,但我绝对不会去谋害老百姓的利益,我把粮食收了,我该怎么私吞下一批的粮食?你们是不是有病,非要抓着我一个人问,你们要问就应该去问白老三 !”
终于,躺在草席上的县令有些忍无可忍,一骨碌爬了起来,指着李望潮就破口大骂。
“白老三前一段时间盖房子,专门买了一大堆的石灰,真有不少老百姓都知道,可是没人告诉你们这件事吧,有的人早就已经被买通了,怎么可能会告诉你们真相 !”
说完又躺了回去,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样子。
若是皇上知晓了他贪污粮食, 要么就是一个死,要么就在牢里蹲一辈子。
白老三?
李望潮有些不解,自己在此地调查了一段时间,从来没有听过当地的某个富豪乡绅姓白。
根本就没有这个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