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干笑着:“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会的,你是正人君子。”
严蔚歇反问道:“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吗?刚不是还说渴望与我同寝么,怎的突然矜持起来。”
他说着忽的将女子推开。转而看向窗外的红梅,冷冷道:“阁下可看够了?”
这时窗外传来一个阴沉的声音。
“原以为将军只是杀敌晓勇,没想到调教女人的本事也这般了得。”
女子惊道:“不好,世子快走,不知来人是谁,只怕会对你不利啊。”
严蔚歇摆摆手,又对着窗外道:“阁下是来杀我的吗?”
窗外的声音又远了些。
“世子身边跟着的可是紫宿高手,在下自知没有那个本事。”
严蔚歇转头对那女子道:“我出去看看,你待在房里不要出来。”
那女子抓着他的手,说话间泪垂了下来。
“危险,不要去。”
严蔚歇愣了一下,拭了拭她的泪,道:“我再教你一件事,你听吗?”
女子点点头道:“别说一件,就算是一百件,一千件,我都会听。”
严蔚歇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道:“永远不要为男人落泪。那样会阻碍你达到目的的手段。”
女子如遭雷击,神色复杂,退了两步。
严蔚歇复道:“若我有幸不死,改日有缘自会相见。”
说罢用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看了看她,推门走了出去。
女子愣在原地,喃喃自语:“他知道,他竟然知道。”
严蔚歇走出阁楼,窗下的人已经跑得老远。
这时,他听到不远处传来打斗声。只听得拳风赫赫,并无兵刃交杂的声音。他立刻撩起长衫,快步走了过去。一路走到钟府中院靠门的位置,见有两人正在打斗,二人皆用拳头相搏,震动积雪四散。
其中便有那跟着他的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道:“姓章的,枉你自诩忠义,却行这般偷袭鬼祟之事,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严蔚歇认得与那黑衣男子交手的正是,江湖上颇具名望的,人称忠义无双的章兴。
章兴怒吼道:“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管我的事。”
“你要杀严蔚歇就关我的事。”黑衣男子说着一招正中章兴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