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天忙了其他事情，不过云愿今天的学习效率还挺高。
等放晚自习时，她解决了一整套试卷，对过答案后发现正确率也不错。
到了晚上，气温开始下降，大家又裹上厚校服外套。
云愿被冷风吹得缩了缩脖子，提起包随同学们一起往外走，到钟芷涵桌边才停下。
钟芷涵看着有点困，挽住云愿手臂，闭着眼往前走：“帮我启动愿愿导航。”
云愿摇摇头，开始帮钟芷涵收拾包。
钟芷涵的艺考已经结束，好几个心仪的院校都通过。
所以这学期开始，除了偶尔还会去画室练习，多数时间他们都是一起回家。
顾忍冬已经等在门口，就算外面裹着厚校服外套，他看着依旧挺好看，衣服架子。
钟芷涵小声跟云愿说：“顾忍冬要是不开口说话，长得还是挺唬人的。”
看看，这一小会功夫，多少眼神都在往他身上飘。
云愿小声反驳：“开口说话时也没问题。”
“去掉你那滤镜吧，云愿同学。”钟芷涵嘻嘻哈哈道。
教室里同学已经走得差不多，顾忍冬直接走进来：“你俩还没收拾好吗？”
“马上。”
顾忍冬吐槽：“钟芷涵，你自己没长手吗？”
“愿愿乐意宠我，你嫉妒啊。”钟芷涵做了个鬼脸，“那你嫉妒吧，略略略。”
“呵，我会嫉妒你。”顾忍冬冷笑，直接拽着云愿手腕往教室外走，“让她自己收拾，懒得很。”
钟芷涵胡乱合上包，很快追上来。
几人并肩往外走，云愿走在中间，左边是钟芷涵，右边是顾忍冬。
身后教学楼，灯光一个接一个熄灭。
钟芷涵打了个哈欠：“学习真的好累啊，还好我不用考太高的成绩，不然这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
“习惯就好。”顾忍冬和云愿异口同声。
钟芷涵心想，虽然每天跟好朋友上下学的时光非常美好，但是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像电灯泡啊。
唉，钟芷涵叹口气。
“怎么了？”
“没事。”钟芷涵哼着歌，说她自己是一颗闪亮的灯球。
云愿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戳了她一下。
两个小姐妹忽然就闹起来。
他们回家的这条路很安静，两人的笑闹声格外明显。
顾忍冬不远不近跟在她们后面，看着两人打闹的身影，而目光只追随其中一个人。
过了会，云愿小声求饶：“不闹了。”
钟芷涵虽然学画画，但她力气很大，从小习武，云愿平常也锻炼，可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不行。”钟芷涵一把搂住云愿，不让她动弹，“现在求饶也没用。”
顾忍冬走过来，问云愿：“要我帮忙吗？”
“顾忍冬，你竟然能说出这种话！”钟芷涵松开云愿，还帮她理了理衣服，“你俩欺负我一个啊，好意思吗？”
“好意思啊。”顾忍冬才不会因为这种事情不好意思，他做的一向得心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