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燕帝,对言论掌管甚为宽松,百姓有时也会说自己的看法。为此北燕帝还专门派了人,守在茶馆,以便掌握民生看法。
“北燕帝少年登基,行事便显老道。推行各州镇自治之策,各地州镇官,因地而治,律法所不到之处皆可完善。真是少年明主,好皇帝啊。”
在众多肯定声中,突然生出了质疑。
“只是可惜,他将各州镇的兵权压在都城,各州镇防卫松散,敌国来犯有如过无人之境,可说是一路畅通无阻。”
人们开始指责那人。“你是哪里来的?敢说陛下坏话。”
那人无辜的指了指自己。“坏话?何以见得,不过就事论事罢了。”
路人见他一身布衣,又是一个柔弱生,露出鄙视的眼神。
“哪里来的穷酸生,就凭你也敢在这都城重地,说当今天子的不是。”
那生笑了笑。“就凭我能帮当今天子横扫天下。”
路人闻言夸张的笑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笑起来了。
“你?就凭你?哪里来的不知死活的生。”
“你可知我大燕的战神,武功有多高强吗?你看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凭什么横扫天下?”
“我看你连鸡都没杀过吧,竟敢口出狂言。”
……
那生闻言,没有说话,而是伸出左手开始数数。
“一、二、三。”
三声过后,那些路人的嘴依然在动,却是没有了半分声音。同行人急了。
“你是何方妖人,对我朋友做了什么?”
那人笑了笑。“我不过是个穷酸生,我能做什么?”
说罢,准备离开。同行人和路人皆去阻拦,却被一股真气震开,吓得愣在原地,再不敢向前。
负责打探收录的人,见状,赶紧入宫见了北燕帝。
北燕帝正在批阅奏章,听到此事,也不生气,反倒问:“那人如今在哪?”
收录人道:“那人脚下生风,身法甚快,奴才追不上他。”
北燕帝心想如此,胆识武功,岂不可为他所用。心中欣喜,笑起来。
收录人道:“陛下何故如此高兴?”
北燕帝扫了一眼收录的人,他吓得跪下来。连声道:“陛下恕罪,奴才失言了。”
北燕帝沉浸在喜悦中,并不气那人。淡淡道:“你起来吧。”
他隐隐觉得还会见到那个帮他横扫天下的人,脸上浮现的笑意更甚。
经过两天奔波,王奇高,钟离,贺志远回到王府。刚到就看到百姓的惨况心中生出不忍。
元季匆匆从里院走出来,见到他们赶紧上前道。
“两位神医快去看看世子吧,他已经昏迷两天了。”
钟离和贺志远闻言赶紧上前一步。
“快带我去。”钟离说着格外焦急。
“你慢点走!”
贺志远跟着后面叮嘱,生怕她磕碰到哪里。
他们三个人很快赶到了严蔚歇的房间,只见床上躺着的男子,面色苍白,毫无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