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先生,徐小姐她的身体相当虚弱,之前她受过创伤,心理阴影很大,加上她现在正在发低烧,虽然我已经给她打过针,不过,身体和心理上的伤害,我就无能为力了。”?
赵医生整理好药箱,和萧家霖一起走出了门,关上房门的时候,赵医生回头看了一眼床上呼吸缓慢的女人,然后深深叹了一口气。
送走医生,萧家霖去把被徐宣沐搞得一团糟的厨房收拾干净,顺便把粥熬了。
生怕徐宣沐半夜会醒过来,所以男人一直守着她,彻夜未眠。
可谁知,到了第二天中午,床上的女人连一点苏醒的迹象都没有。
这让萧家霖慌张起来,再一次打了赵医生的电话。
“萧先生,我昨天已经说过了,徐小姐有心理上的创伤,你看一下如果她已经不发烧了,那么就是她自己本身不想醒来……”
赵医生说的这番话,让萧家霖隐约之中觉得有些耳熟。
他在记忆中搜索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上一次听到类似的话,是徐宣沐出车祸被送到医院的那次,当时做手术的医生也是这么说。
而她那次的苏醒是被警察问及杀人的话题,导致情绪受激最终能够被迫醒来的。
但如果非要用那种刺激性的手段才能让她醒来,那他宁愿不用。
解铃还须系铃人,她到底为什么三番两次地选择逃避,而又在逃避什么?
他必须搞清楚。
为了照顾徐宣沐,他一整晚都没有合过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清爽的洗了个澡。
在出门前,他让周晨找了一个看护,为了避免新来的看护不懂徐宣沐的生活起居,他特意交代,指名让上次在医院照顾徐宣沐的护工过来。
在前往公司的路上,阳光刺的眼睛有些酸痛,萧家霖困倦地揉了揉眉心。
“嘀——”
绿灯亮了,后面的车子拼命按着喇叭,催促着萧家霖行驶。
回到公司,刚出电梯,白彤就担心地站起身喊了他一声。
可男人完全没有理会直接进了办公室,说是没听见,不如说是不想听见。
见他脸色不太好,面色憔悴,白彤主动煮了一杯咖啡送进去。
“家霖,你怎么了?”她柔着声音问。
男人,在最需要帮助或者心烦的时候,柔情的女人就犹如一道清凉的河水,缓缓淌进男人的心里头。
萧家霖也不例外。
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假寐,摇了摇头,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帮
我叫乔目过来。”他说。
“好。”
白彤见他没有别的事情要交代了,便退了出去。
“白彤。”男人又叫了他一声。
她转过身,看见他从沙发上坐了起来,一双深邃的眼眸看着她。
“徐宣沐现在是我的妻子,不论她做什么说什么,都是我萧家霖的妻子。”
白彤的手指逐渐收紧,“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男人抬手解开了领口的一颗扣子,松了松气,站起身来。
“她对你说的那些话,并没有什么错。我以前亏欠你的,你来找我拿,但别把恶意推向了徐宣沐,她嫁给我,并没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