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吴清远,秦骁冷笑。
“吴大人哪只眼睛看到我行为有失了?”
吴清远呆住。
他还真没亲眼看到。
但那又如何?
他重重冷哼一声:“本官虽没亲眼所见,可本官所说都是事实。你不仅去烟花场所,还当众因一烟花女子与人斗狠。”
秦骁瘪嘴冷笑。
“吴大人不过是道听途说,就随意弹劾于我!”
“若我大禹的官人人如吴大人这般凭借道听途说便随意弹劾他人,那我大禹官场还不一片乌烟瘴气!”
吴清远恼羞成怒指着秦骁:“你,你强词夺理!”
“吴大人说我有损皇家颜面,那吴大人随意污蔑皇子,又是什么罪?”
“我,我有证据。”
“你有何证据?”
秦骁轻蔑一笑。
他只是去喝了喝酒,行的正坐的端,可不怕吴清远弹劾。
“我有诗为证!”
气急败坏的吴清远急忙拿出听闻来的那些诗:“四皇子,你敢说这些诗不是你在那清心小筑与人斗狠时所作?”
秦骁愣住,没想到吴清远手里竟真有证据。
“这逆子还会作诗?朕瞧瞧。”
灵帝好奇接过吴清远手里那些诗。
说来也巧了,第一首就是刚刚苟富贵提起的那一首。
此诗就连他这皇帝听闻后都叹为观止。
现在吴清远竟说这诗是秦骁所作。
而秦骁什么德行,他这做老子的还能不知道?
秦骁能作诗,太阳都能从西边出来。
“吴爱卿,这些诗真是这逆子所作?你没诓骗于朕?”
灵帝蹙眉盯着吴清远,眼神很是不善。
“陛下,就算给臣天大的胆子,臣也不敢欺骗陛下!这些诗,臣打听过了,据当时在场之人所说,确实是四皇子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