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筝娘的事情落下帷幕,我会离开秦府。”秦宛白背着手与秦秋池对视。
“阿姐你再说什么呢!这秦府可是你的家,怎么又要走?”秦秋池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秋池你一个人把秦府打理的很好。”
秦宛白没有接着她的话题往下说,而是提起了另一事。
她在原主的过往里看见了秦秋池是如何带领秦家走向另一高度,面上的白莲花不过是秦秋池的自我伪装。
“可秦府只有小妹一人。”
秦秋池说的很真切,可秦宛白怎么也不相信。
“我累了!”秦宛白不想再说下去,找了一个借口准备将人给赶出去。
秦秋池就这样被秦宛白赶出了房间,整个人站在门口时,说了一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她知道你是怎样的人么?”
秦宛白没有回话就这样看着她。
自讨无趣的秦秋池终归是抬步走了出去,消失在夜幕中。
秦宛白扶着门框出了许久的神,才把房间给关上。
回头的时候对上苏筝疑惑的眼神,许是眼神太过懵懂无知让秦宛白吞了吞口水。
“怎么醒了?”秦宛白走过去坐在床沿边上,将她身上的薄衫往起提了提。
苏筝的屁股有伤没办法盖被子,秦宛白只想到用薄衫盖住苏筝的白净身子。
“又疼又痒!”苏筝眨了眨眼睛,长吸一口气玩笑般的说道:“刚刚那位姑娘是什么意思?宛白难道还有我不知情的一面?”
苏筝说着话的时候,她的手还不老实逐渐伸向身后,秦宛白看见后抓住她的手。
“嘿嘿!有点痒!”被抓包的苏筝傻乎乎一笑企图蒙混过关。
“不行!”秦宛白摇摇头严肃道,“会把伤口挠烂引起发炎的。”
“可是我痒嘛!”苏筝的眼睛蓄着泪意,撅着嘴委屈的不行,似有哭出来的动作。
“不能挠,我去给你调些药膏来。”秦宛白与苏筝讨着商量。
“那你快一些,我怕我忍不住。”
“一定不能挠啊!”秦宛白再三提醒后,才出了房间凭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厨房。
好在秦府没有忘掉自己之前说的话——晚上保证灯火通明。
在秦宛白走后,在床上趴着的苏筝时不时发出笑声来,笑过之后又会想到宛白那个妹妹说的话。
宛白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为什么对待所谓的妹妹态度这般差?
撑着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
最后在心里告诉自己:什么样的宛白她都喜欢。她要相信宛白,至少几个月的相处中宛白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
更是一心想要带领奉贤村的大伙发财,她不能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去质疑宛白。
要是被宛白知道了那该多伤心。
秦宛白回来的有些晚,苏筝的眼睛有些绷不住开始打盹了。
“筝娘醒醒!”
苏筝迷迷糊糊地发出声音:“嗯~”
声音很酥让秦宛白的耳朵有些麻。
将药膏抹在苏筝的伤口处。
药物碰到伤口,刺疼的感觉让苏筝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贝齿咬着下嘴唇,倔强地不发出声音。
秦宛白见她忍的辛苦,声音适时低了一个度:“疼的话就抓住我的手。”说完便伸出自己空着的左手让苏筝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