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又怎会对徐二公子有意,所以今日,既然能一箭双雕,她又怎会只陷害姜雅青了,所以那人要换个了。自己当然是要成为太子侧妃的人,日后也会是这皇贵妃,怎又会在那徐二公子身上栽跟头。
正午,日光倾城。
悉悉索索的声音从窗口传来,吵醒了正在休憩的女子。本以为是夏日鸣蝉了,但似乎还带着一股幽香,有人掉落在地的声音。
又是哪个不小心的丫鬟?果然是上次没有罚够。姜雪柔心想,面容都有些扭曲了起来。
但等一双阴冷的手抚上她的身躯后,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是谁?她猛地睁开眼,看见一副熟悉的面孔,徐二公子?自己不是已经给他倒了下药的茶,把他弄到姜雅青那里了吗,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跑到自己这儿来,定是姜雅青!
她禁不住冒了一身冷汗,奇香的味道越传越浓,而那人已经完全贴近了她的身子。她想推开,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和一个男人相比实在有很大的区别。
那人脱了她的袖衫,她的襦裙,她的内衫……
两个身子交缠着,花白的**有点晃人的眼睛。
在那西
域奇香的助兴下,床也在不停的摇动,狭小的闺房里嗯嗯啊啊的声音连绵不绝。
“小姐,大小姐让我问您……啊!”一小丫鬟刚打开门,便看到这样一副画面,叫声招来了周围的仆从们。
有一仆从悄悄的跑去不知是给谁报信。
不过一会儿,柳氏便来了,看到还在纠缠的**。
“怎么回事,大福,大福把他们拉开!”那妇人因见如此画面,声音都有些尖利了起来,连声对身边的仆从说道。
那仆从打算拉开,却不知该如何下手,被那妇人瞪了一眼后,匆忙把那男子从床上拉了下来。
“你!我怎么生出了你这种女儿!”妇人用被子把姜雪柔裹住,然后指着她,都近乎失声,满脸的失望。
姜雪柔这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脸一下子通红。见母亲这般看自己便开始哭嚷着“娘亲不是我!不是我!都是姜雅青哪个贱胚子,她陷害我!本就是她和徐二公子行周公之礼!怎会是我!”
柳氏见她仍执迷不悟还把锅退到了自己姐姐身上,很是怒其不争,直接抡圆了巴掌往她脸上扇去,姜雪柔脸随即就**了起来
。
“什么姜雅青,她是你姐姐!柔柔你怎会变成这样不守妇道不知廉耻!”柳氏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拿着手帕抹着泪。
姜雪柔一边抽泣,一边摇头,看起来好不可怜。
不一会儿那陶氏便来了,迈着莲花般的步子,闻见那腥味,便捂了捂帕子。
“那男人是谁。”陶氏并未过多言语,只是盯着姜雪柔说道,语气里带着命令和不容置疑。
见她一来,柳氏的手脚都有些畏畏缩缩了。
“徐二公子,夫人……不是……我……我……”姜雪柔低着头,一边抽噎一边说道,因为脸部的**,说话都不怎么利索。
“行了,这事都瞒着,等明年你及笄便送去徐府。你们胆敢有一人把这事传出去,罚一年月奉。”陶氏眼里有些厌恶,随后便有些凌厉的看向四周。
而另一边。
姜雅青正梳妆着毕竟今晚有花灯节,所以穿了一身紫色襦裙,配上英气的五官,更能显出她的如雪般的肤色和那明眸皓齿了。
听着丫鬟说着姜雪柔的消息,她禁不住笑了笑。本来那人都差点顺着窗户进了自己的房间。但她是学过武的,一个终日
在风流酒馆里和姑娘们玩乐的人,连脚步都虚浮的人,就算未拿什么顺手的武器都可把他打趴下。
不知道这份礼物自己妹妹喜欢嘛,我还特地送了更大剂量的熏香。希望妹妹能玩的愉快呀,何况我又并未先发制人,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罢了。
我从未得罪过妹妹你,又何必如此呢?
“小姐,有人来找您,说是想问问您小时的事。一直待在门口不肯走,说您是他妹妹。”小丫鬟急匆匆的走了进来,似乎从未见过这种画面,额前都带着汗。
鱼上钩了。
伴着脚步声,姜雅青又见到了那个穿着灰褐色衣服的人。
“姜小姐。我听说您小时是战乱走丢的,可否问一问您小时的事?”男子面容有些苦涩,似乎很难为情般。
“何事?”姜雅青详装出一副态度冷漠,似乎不愿对儿时的事情多提的样子。
“我是陈国人,多年前有一场战乱,我家有个仆从带着家妹走了,但两个人都走失了,十多年未有一点消息。我想了想年龄又听说姜小姐也是当年战乱走失,便想来看看姜小姐是不是我家妹。”男子苦笑了一下,本来
浓眉大眼说着这句话,都红了眼圈。
“恕我不能多谈,先生您还是先走吧,您是陈国人。而我又是不能脱离周国的,就算是您家妹可能也未从前亲切了。”姜雅青开始欲迎还拒着,毕竟今日还要去花灯节,若是直接肯定也自然会怀疑自己是充数的了,过程太快也定不是好事。
“姑娘……唉,若是姑娘现在无时间,我大可明日再来。”那陈国的探子叹了一口气,见她现在并未想好好谈说,便起身走了,毕竟日久方长。
夜色正好,微风拂过树梢。
他站在柳树下,穿了一蓝色长袍,上面绣有仙鹤,做工十分精致,更衬得他如嫡仙般**。
“公子等候多时了,怪我有事耽搁了。本就是我陪公子逛逛我又来的如此玩,是我不守时啦,望公子原谅。”姜雅青望见那人不由得一笑,然后便走上前去有些不好意思般的说道。
“不必如此,许是我来早了些,我也刚来此。路上听人说要放河灯,陈国没有这个习俗,我可有些好奇,望姑娘给好好介绍介绍了。”
男子见她来了,也笑了一笑,往前走着,边走还边说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