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玉珍脸色大变,“你这个疯婆子!在胡说八道什么!”
徐言之看了玉珍一眼,眼中闪过几分怀疑,但最终都归于平静。
他怒斥道:“肯定不是这个原因,去请些别的郎中过来!”
银杏面色半分未改,悠悠站到林云锦身后。
林云锦此时也出来打了圆场,“是啊,也许是两人体质不同呢,实在不可混为一谈啊。”
她话虽是如此,但眼神沉沉却看着王玉珍,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玉清心中满是恐慌,林云锦意有所指的目光,令他突然想起那天林云锦的话——你怎么知道自己就应该姓徐呢?
难道她上辈子知道什么!想到这,徐玉清心如擂鼓。
王玉珍也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连忙攀住徐言之,“大爷,这么多年我可对您忠心耿耿......”
徐言之亲拍她的手安抚,示意自己并未放在心上。
没过多时,外边的郎中便连夜被请了过来。
逐一看过后,仍然是同之前一样的结果,治不了。
徐言之脸色越来越白,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这种结果。
他伸出手示意银杏,“为老夫人用药吧。”
银杏不发一言,取了药引便去制药,老夫人服下后不过半晌,便悠悠转醒。
徐言之面色稍晴,见王玉珍打算叫郎中们走,便开口道:
“慢着,来看看我和玉清体质有何不同,为何不能用药。”
王玉珍面上染了怒气,“大爷,您这是不相信妾身?”
她死死盯着徐言之,半步不想退让。一旁的徐玉清也面色苍白两分,朝后退去。
在这种争执中,徐言之越来越怒,原本打消的疑虑也升上心头。
“你是不是心虚!不然为何不敢?”
王玉珍满脸的不可置信,她眼中含泪,“查就查吧!就当我这么多年痴心错付!”
徐言之闻言心中生出几分歉意,但依旧没有退让。
片刻后,第一位郎中胡须颤颤,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徐言之有些急了,“半天都查不出来吗!”
那位老郎中收回手,擦擦额头上的汗,
“老爷这情况实在难辨......我需要和同僚们讨论才知......”
徐言之不耐地摆摆手,又是几位郎中依次上前探查。
王玉珍在旁倒是问心无愧,但徐言之和徐玉清两个男人却心急如焚。
不知过了多久,第一位老郎中才终于上前,颤颤巍巍地说:
“老爷这似是先天有不足之症......”
徐言之捂着胸口,厉声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恐怕......恐怕是一生难有子嗣啊!”
徐言之瞬间呼吸急促,感到胸口一阵刺痛。
徐老夫人躺在床上,也满脸不可置信。
她连呼,“快扶我起来!”
王玉珍满面惊恐,“你放屁!那院中的春杏姨娘还怀有身孕呢!”
听到这话,徐言之这才反应过来。
是啊!春杏还怀有身孕呢,自己怎么可能有不足之症!
就在这时,春杏院中的丫鬟匆匆赶来,
“大爷,姨娘像是要生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