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要什么。”
“太子寝宫的香料。”
沈宴卿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平白无故要香料定有古怪。他说是不与朝廷有所关联,但能在京城吃的这么开怎么可能仅仅是个商人。
想探听太子却又不知香料的内情,那说明他非皇帝势力,而是另外的和太子敌对的。可太子是当今唯一储君,就算后宫有嫔妃要诞下皇子,也未必敢这么早就对太子的位子动心思。
可是皇帝其余亲眷,只剩下个皇帝很是戒备的陆容景,亲眷她没再听说还有谁是位高权重又要与太子夺权。
她故作不知情地问着:“为什么要找什么香料,这东西很重要吗。”
“交易原则一,双方互不干涉对方所需。”
秦元承竖起根手指堵住她的嘴,“别想用假的糊弄我,要知道没什么能逃过我的眼。”
沈宴卿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秦少爷已经对我百般仁慈,我又怎敢当个白眼狼。”
应付完眼前事,她便有些头疼,光是想在顾锦宁身上取来一碗血,就难如登天。
方法有了,实施起来却是个难题。
秦元承见她藏不住心思的脸上此刻轮番换着种种表情,他垂眸轻笑。
“想取阿宁心血,不如求求我。”
沈宴卿疑惑地“嗯”了一声,“你刚不是说要我自己想办法。”
他弯下嘴角,“求我难道不是办法吗。”
见沈宴卿仍木木地坐在那,他原本想说的话卡在喉间。
“今日我倦了,有什么事明日再找我商谈吧。而你想要的答案,看你明天表现。”
顿了顿,他露出个甜甜的微笑。
“你做的桂花糕很好吃,你的棋下的也很不错。我是说和你待在一块,我很开心。希望你下次再来找我,是发自内心而不是因我还有可以利用的价值。”
……
即便回到沈府,沈宴卿的思绪也并未平复半分。
她叫醒了昏昏欲睡的奕元,吩咐他去找太子约个相见的时辰。
接连几日的奔波实在让她疲惫不堪,就连想静心翻看卷都做不到。还有几日就是女官初次考核,她近来繁忙荒废了功课,也不知考核前一两日临时抱佛脚能不能有用。
她无心看,翻了两页便忍不住盘算下一步计划。只是正当她耐心等待奕元时,就听院内跑来一个急匆匆的脚步声。
“小姐!出大事了!外面来了好多官兵,说是要缉拿小姐入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