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福康公主根本没办法接受!
要知道她是嫡公主,自小身份高贵,她的驸马怎么能纳妾?
其他太妃生的公主,她们的驸马尚且只有她们,自己作为嫡公主,要是让驸马纳妾,岂不是被人看笑话?
福康公主极爱面子,要是让那些庶出公主看了她的笑话,这比打她耳光还要难受!
她在高阳侯面前也不再敢趾高气扬,要换做之前刚成亲那会儿,她的气焰可高涨多了,现在因为子嗣艰难,她也难免小心了一些。
可是再小心,她内心里的骄傲还是分毫不少,现在被驸马一家子商量着纳妾,她心里何尝好受?
正好今天是她母后的生辰,她打算借着进宫的功夫,好好跟自己母后哭诉一番,让自己母后好好收拾收拾高阳候一家子。
尤其是她那个佛口蛇心的婆母!
表面上对她这个嫡公主格外尊敬,背地里不知道已经撺掇驸马多久了,现在就等着看自己的笑话呢,要是自己再不采取措施,恐怕她就要成大燕这么多年来第一个驸马纳妾的嫡公主了!
“你呀!”太后头疼:“你怎么就不能沉得住气一点?”
今天本来是个好日子,她就盼望着自己女儿能进来陪陪自己,哪知道女儿一来就知道哭诉,太后觉得自己一大早的好心情都受到了影响。
福康公主生得还算美貌,这么多年也未受苦,所以即便岁数不小,但是仍然光彩照人。
皇后和她还算熟悉,以前便常有联系,见她哭哭啼啼,便拉着她到一旁说话。
太后也眯着眼睛问福康公主:“驸马既然现在还没纳妾,你哭哭啼啼又是何事?之前哀家便想你家宴如何不来,你之前去干嘛了?”
前几天的家宴,作为太后亲女,福康公主照理说应该过来的。
太后也在宴会上盼了又盼,谁知道女儿根本没来。
家宴结束后,她还派人出宫去探查了一番,确认没什么事情,才算放心。
不过宫人打探的消息本来就很有限,还是要她亲口给自己说是怎么回事才是正经。
“还不是府上的贱人!”说到这个福康公主就一肚子的气:
“母后,蓉儿实在是憋屈,驸马他娘前些日子娘家里来了人,要是来的是真正的亲戚也就不说了,来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还有个长得娇媚的狐媚子,来了之后,那个老妖婆就撺掇着驸马和那个表妹相处,儿臣气的不行,但是驸马说那表妹父母双亡,是来投靠亲人的,没法送走,还说儿臣没有容人之量!”
好好的亲人要什么容人之量?而且看老夫人那意思,居然是想给自己儿子牵线的意思。
这样的人怎么能和留在公主府里?这不是让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和驸马卿卿我我吗?
福康公主要是能忍得这口气才奇怪了。
她狠狠闹了一番,谁知道老夫人存心要给她别苗头,居然带着那个小贱人在府邸里四处游玩,甚至还要带来见她!
妾室进门可不就要给正室请安吗?福康公主想到这里气不打一处来,直接说自己身体不适,不能出门见客。
也正因为她找了这个理由,当时的家宴就推了,想着反正过几日是太后的生辰,到时候也好来看自己母后,顺便让母后为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