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多拉的挑战?”
“进化之门,科技之树?”
“宇宙很大,我可以当它爸爸?”邹太浪一脸懵圈,心里感觉日了狗,“神经病啊!还奖励智慧点数?还开盒子?SSR吗?”
“嘣!”
“开盒成功!”
“恭喜你获得神秘液体一支,危害系数,相信我,关键时刻救你一命。”
裤兜里凭空多出来一管冰冰凉的液体。
抬手使劲掐了邹除夕三下,惹来一阵呲牙咧嘴的哀嚎,紧接着就是十来个白眼,那意思仿佛是在说:“再碰我一下试试?你信不信我会失去一个哥哥?”
邹太浪咽下一口唾沫,感觉自己心跳有些加快,胸口微微发烫,看来不是做梦!
你大爷的!
那这到底是什么?
系统?黑科技?神秘老爷爷的戒指?不像啊!就是一个盒子嘛!
头大!脑壳儿疼!好像叫什么潘多拉,记忆中似乎古代史里有过记载,想不起来了,脑子一片空白,到用时方恨少啊!
污水雨每天只下十分钟,18点10分,准时停止。
地下城的雾气依然很浓重,镭射灯的光线也跟着暗淡下来,寂静的灰色预示着黑夜的降临。
最后一趟轨道车呼啸而来。
嘀的一声。
邹太浪破天荒掏钱打卡,这次轨道车没有呼啸而过,看来是不用走路回家了,从雨衣中钻出来的邹除夕美的鼻涕都开始冒泡泡,然后,她就被自己亲哥的手按着头推下了车:“你跑的快,不用坐车。”
邹除夕目瞪口呆的站在广告牌前,冷风刮过,好凄凉:“我是年纪小,我是读少,这就是你骗我的理由吗?谁规定跑得快就不需要坐车了?你妹很累,眼瞎啊!没打过架的是真不知道打架费力气吗?”
翻着死鱼眼,调动全身的怨气,邹除夕破口大骂:“邹太浪,你个杂种无赖臭狗屎,贱货烂人王八蛋,谁当你妹,谁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坐在轨道车上,邹太浪没有半点心理负担,他比谁都了解自己妹妹,别看只有十五岁,那可是打遍瓜皮道无敌手,身子骨好到爆炸。邹太浪高考结束八成会家里蹲,但邹除夕到时候走个军校特招那是妥妥的没问题,反正现在考试只分两个方向,保证地下城的可持续生存发展,与地表德普拉明的复国之战。
一线的战士可不需要语数外的成绩,身体强壮,战斗彪悍,不怕死,外延机械操作度强,这就足够了。
这样想着,邹太浪直接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信息就发了出去:“妹啊,生气就像是自己在喝毒药,你可千万不要指望别人会跟着痛苦啊。”
十分钟的车程。
邹太浪在瓜皮道的另一端下车,然后一头扎进一处破破烂烂的临街店铺里,生了锈的卷闸上面焊着一块钢板,上面刻着八个大字:“瓜皮道机械维修店。”
这里就是邹太浪的家,最外面十几平的空间,三面柜台,柜台后面堆着杂七杂八的古怪机械以及一大堆的报废古董,左手边的墙上安着一台老式光幕,右手边的墙上挂着一整排的维修仪器。往里面走是三个狭小空间,一个厕所,一个厨房,一个勉强算是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