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傻柱出来了。”
看到傻柱冲出来,围观的邻居们振奋了。
“嘶”
许大茂也看到了,何雨柱冲出来之后,就直冲着他而来,许大茂顿时裆里有些疼,有些麻转身就跑:“傻柱,是闫解成找你茬,你干嘛冲我来?”
“孙子,找的就是你!”
何雨柱怒火冲冲,在后面追。
“哈哈”
许大茂这么怂,四周大笑。
张开也是莞尔,闫解成找茬,但是人家吼了一嗓子之后,就这样站在门外不吭声了,反倒是你许大茂,这会儿嘴巴没停,不断叫嚣。
傻柱不找你找谁?
再说,人家傻柱并不是单枪匹马,而是夫妻齐上阵,秦安茹还在掠阵呢额,秦安茹晃晃悠悠走了出来,脸色还有些红。
看到门口站着的闫解成瞥了他一眼,随后从他面前走过
闫解成花朵一缩,心脏一抽,双腿下意识加紧。
这个女人不简单,瞥了他那一眼,他就感觉,像是那次跟着街道办主任,去一个人家时候,那条大狼狗的眼神。
好凶!
原本狰狞的脸,变得不自然。
原本怒气冲冲的心态,这个时候反而变得忐忑。
“闫家老大,你在这里做什么?”
走了过去,秦安茹转头,带着三分不解,三分不满,三分不快,一分威胁:“不会是想偷我们家东西?”
“不不是”
闫解成说话都结巴了,院子里现在谁不知道,能够将院子里最浑,最喜欢用拳头说话的傻柱,训的就像是摇尾巴的小狗一样听话的秦安茹,拳头虽小,但是很硬。
“我找傻柱有事。”
闫解成腿都软了,要是他今天被一个娘们按地上锤,使劲的摩擦,以后就没有脸在这里住了。
他感觉,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嗯,他本来就是找傻柱有事的。他这不是怂,这是实话实说。这也不是怕,而是好男不与女斗。
“哼”
秦安茹哼了一声,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柱子说了,外敷”
“啊?”
闫解成愣住,刚才因为害怕,他没听清楚,他只听到一个字:服
怎么服?
直接吃了呗。
怎么吃?
热水冲服?
“柱子说你受伤了,需要药。”
秦安茹不知道何雨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这么说了,作为何雨柱的媳妇,她就这么做了:“赶紧去用药吧。”
“好好好”
闫解成大喜,他忽然心里想到一个问题,同样是练功,当时何雨柱的情况与他一样,黝黑发亮,肿了好几圈。
但是何雨柱,最后小拇指,变成了茶碗棍子虽细,那也是棍子。棍子变粗了,直径反而比长度大了一倍,那就变成了木片。
“我不想变成傻柱那样。”
太丑!
闫解成心里有些抗拒,不断心里嘀咕,仿佛心里嘀咕着,药效就冲着心里嘀咕方向恢复一样:“但是最起码,能够治疗好,我只希望恢复如初。”
闫解成拿着药膏,挤进人群里走了。
这时候,何雨柱按着许大茂,左右开弓呢:“孙子,你继续骂啊,你再骂你骂啊。”
秦安茹吓了一跳,许大茂这次真的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