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你说,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在街上厮混。你这个样子,我还怎么给你活动官职?”
何尚的一句痛骂,彻底压垮了何疏放的心里防线。
“你又何德何能,你还不是靠卖女儿才上了位!你知不知道,我没姐姐了,你知不知道!”何疏放歇斯底里的痛哭起来。
“你在这儿胡说什么?!”何尚被儿子的话气的血液上涌。
“我胡说什么了!大街上都传遍了,说那死匈奴把公主折磨死了。”何疏放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只剩下嘴里的呜咽声。
何尚听到这些,手脚不由得一阵抽搐,软软跌坐在身后的木椅上。心里也开始半信半疑起来。
何尚缓了半天,起身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儿子。
“这件事情,爹也是被人上了套啊!你放心,有朝一日,我会想办法报复罪有应得之人的。”
“爹,我。”何疏放想和父亲说提亲的事,又觉得在这种场合确实不合适,最终还是忍住了。
“放儿,你是爹唯一的儿子,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爹,爹也一定会为你撑腰的。不过,你也要适当的约束一下自己,爹也才好帮你啊!”
“爹,孩儿知道了。”父子两人并肩走出正厅,回屋休息。
这乞丐有了银子,给自己买了一堆的吃食,故意避开何疏放,来到一处偏僻的阴凉之地,躺着享用。
第三天傍晚,他才假装拖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何府。
何疏放这两天在家里都快憋疯了。
听到小厮说那乞丐来了,忙笑脸相迎。
“爷,不负所望,跟到江姑娘的去处了,就在橙县。不过……”乞丐此刻拿起桥来。
“不过什么,你快说啊!”何疏放一脸急切。
乞丐又厚脸皮的托起双手,等着何疏放的施舍。
何疏放无法,总不能真把这厮拉起来打一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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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不悦的从腰间取出了一包银子,放到乞丐手里。
“爷,你要求亲可要抓紧啊!我看到她送一位公子进了县衙。”
“什么!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知道了,你滚吧!”
何疏放都要气炸了,他费尽心机,极力讨好江夫人,没想到为他人做嫁衣裳。
他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连个女人都得不到,那还混个球!
何疏放在家坐立不安,终于等到父亲下朝回家了。
他跟在父亲身后,就像跟着鸡妈妈的小鸡。
何尚知道儿子如此这般,一定是有事求他,就直接进了正厅。
“说吧,又闯什么祸了?”
“没有,爹,我,我是想让您帮儿子去提亲。我倾慕江尚的女儿已久,还望父亲成全。”
何尚捋着自己的山羊胡。
他和江尚在朝堂上,向来没有什么交集,不过他能感觉到,江尚和自己不是一路人。
这要成为儿女亲家,岂不非常尴尬,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应该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放儿啊!这件事有点难办呐。凭爹对江尚的了解,他不会同意这门亲事的。你要真拿定主意,我倒是可以去一试。”
“爹,江夫人差不多被我拿下了,可以以她为突破口。”
何尚看着儿子脸上那抹不屑一顾的神色,看儿子的眼神也立马不一样了。
父子两人又合计了一番,一致决定次日就去江府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