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晚在饭桌上的聊天,我发现,梅姐并不是我想象的那种人,她让我改变了对她的印象。
叫她一声姐,不再是年龄上的尊称,而是尊重。
别看她句句话都带着勾引的味道,但她只是那种嘴骚的口嗨型选手,如果真让她做出格的事情,她不会。
而她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对男人总是一副勾搭的模样,源于她的工作。
她是一个离婚的女人,丈夫跟别人跑了,留下她和一个三岁的孩子。
她与江凡有共同之处,那就是,她们都不相信男人,只相信钱。
可她与江凡不同,江凡懂得千术,又没有负担。
而梅姐需要承担家庭的责任,孩子是她的母亲帮着带看,她父亲有脑梗,属于半身不遂的状态。
一家人的吃喝住行,看病医疗都扛在梅姐一个人的肩膀上。
她需要钱,但她赚钱的资本,只有她这这张姣好的面容。
她是故意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努力让自己与那些色迷迷,令人恶心的男人攀关系,这是她的工作。
她能从一个棋牌室的抽水仔,一点点爬到今天的位置上,得到大军的重视,她有一定的手段。
现在,梅姐是大军手下众多棋牌室中,业绩最出色的那个。
这全部源于她对三十岁以上男人的心理把握,梅姐说的一句话很对,家里的花,永远没有野花香。
尤其是梅姐这种美艳少妇,更具有诱惑力。
梅姐的能力,今天我是亲眼见证过的,她通过肢体和言语,一点点吊着张权的胃口,一点点给张权甜头。
在通过借贷免息,让张权彻底陷入圈套。
今晚,梅姐的出力最多,我只是一个打配合的下手。
在千门八将中,她称得上是一位不错的提将。
“你个臭小子,也学会戏耍姐姐了是吧。”
梅姐妩媚一笑,她知道我说去她家住,并非我的本意,而是调侃。
“你走吧姐,我就在附近住。”
我冲着梅姐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走。
“好,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看着梅姐的车渐行渐远,我迈步朝道对面走去。
民叔住院,有护工照料,没有我睡觉的床位。
家里长时间不烧火,也已经不能住人,我现在是没有家的孩子,好在兜里有钱,不至于流落街头。
我们吃饭的饭店在市中心,距离阳明区有一段距离的路程。
之所以不选择搭梅姐的顺风车,是因为我看到了道路对面那台熟悉的奥迪。
那是江凡的车。
尽管她没有开车灯,但我还是透过车玻璃,看到她独自一人坐在车里的冷峻面容。
江凡见我朝她走去,她启动汽车,在我即将过道时,抵达汽车前时,奥迪汽车在一阵轰鸣声下,窜了出去。
只留下红色的尾灯,和一脸蒙圈的我。
这时,我终于理解了一句话,叫女人的心思你别猜。
根本猜不透。
她明明就是在等我,却非要在我面前扬长而去,真的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