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让冬白和月半看到了,实在是有些突兀了。
看着女儿离去,江尚倒这茶水,打破宁静的气氛。
“小女唐突了,咱们继续。”
叶月半此刻心里,觉得对这个江姑娘,应当另眼相待了。
走出门的江彤霞,却对刚才叶月半的话,念念不忘。
他想到了那日在马场上他为她解围,又想到父亲对他的评价,今日又听闻他说出此等有悖世俗的话来,月半的形象慢慢印在了她的心里。
要是能嫁给这样的人,夫复何求?
次日,这两人正在读,突然戚明石登门求见。
“我准备往吴兴送些东西,你们要不要捎封家?”
“那敢情好,这一出门都已经快四个月了,是得报个平安了。”陆冬白感叹。
“借一步说话。”叶月半示意戚明石。
两人来至府墙跟前。
“你是不是去吴兴找过月圆了?”
“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爱她。我和她的事情父母已经同意了,而且我也和月圆约好,给彼此一年的时间。等她及笄,如果她不愿意来京城,我会放弃这里的一切去吴兴的。”
看他都这么说了,月半还能再说些什么。
“那走之前来一趟,把我和冬白的东西捎回去。”
当杨航来取信件时,月半还将一包碎银交给他。
“好你个家伙,你这什么时候赚到手的,难怪每天晚上你屋里的烛火灭的那么晚,原来你在摸黄鱼啊!”冬白看到这包碎银,大惊失色。
“我又不像你,有个富可敌国的爹。”
“赚外快可以,但是还是要注意身体,感觉你比来京消瘦了一些。”冬白很是关心。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有些事情就是这么邪性。
第二天,太阳都升起来了,冬白还没看到月半开门,他敲门急问。
等了稍许,门开了,冬白随即看到月半披着衣服又躺回了床上。
冬白赶忙上前摸了一下月半的额头,简直太烫了。冬白开始在屋里团团转。
“你快别转了,还不是你这个乌鸦嘴,我没事。”
“都快烧熟了,怎么能没事呢?不行,我得去给你找大夫。”冬白说完出了门。
江彤霞刚读了一会儿,这会儿正在给院儿里的花花草草浇点水,就看到陆冬白慌慌张张的从叶月半的房间里出来。
“你这是怎么了,失魂落魄的?”
“月半他发烧了,我需要给他找个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