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月半不能动,更看不到老者的容貌,只能根据声音,推测老者是一位长辈。
“老师傅,你不必费心救我,我无以为报。”
“相逢即是有缘,要是只为了一点蝇头小利,那我也不必如此劳神了。你是觉得自己没有勇气活下去了吧?那我问你,在你强忍剜心之痛,从那狭窄之处破肤而出时,你也是这样想的吗?”
叶月半再也开不了口了。
他得活着,即是忍受再多再大的痛苦,他也得活着,那个叫责任的东西,支撑着他。
“老师傅,再难,我也会配合您,不辜负您的。”
说完这话,月半再一次疼的沉沉睡去。
橙县,天刚麻麻黑。
何疏放骑着骏马找到了乞丐说的那户庄子。
里面的江彤霞听到几声叩门声,根本没有理会。
可是那叩门声一直响着,不答应也不行,引来了周围邻居也不好解释。
江彤霞走到门跟前,小声的询问是谁,可是门外也不回答,依旧那样一声声叩着门。
江彤霞只好拉开关子,将门拉开了一条小缝,打算往外面视探。
可就在这一瞬间,门被一股偌大的力量掀开。
江彤霞使出全身的力气,想要将门重新关上,可是她的力气和何疏放的相比,简直是蚍蜉撼树。
门“吱”的一声被推开老大,江彤霞一时受不了如此大力,向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
何疏放牵着马进了门,将马在院中找了个地方拴住,回到主门口,将门关了。
江彤霞看到这一切,一股阴云布上心头,她踉跄着跑回屋里,发现躲无可躲,又跑了出来,却被何疏放挡在了门内。
“江姑娘,你还真是贪玩,江夫人都将你嫁给我了,还不陪我好好过日子,让为夫找的好辛苦。”
“那你去找江夫人啊!我可从来没有答应你,你别做梦了!”
“哈哈哈哈,我今天能来这里,就是来做梦的。”
江彤霞推着他的双臂,想要趁机从屋里逃脱,可是何疏放却盯得死死的。
挣脱无望,江彤霞又气恼又恐惧,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何疏放右手在下巴上摸了一把,张开双臂,一把把江彤霞抱起。
走进里屋,将她扔在床上。
被这样一扔,江彤霞反倒冷静激灵了,从床上站了起来。
何疏放不高兴了,随即在她脸上甩了一巴掌,想让她安静下来。
江彤霞哪里可能如此逆来顺受。
她“腾”的一下又从床上坐了起来。
何疏放看着这个倔强的人儿,邪恶的笑了笑,转身出屋,来到院子,解下了马缰绳。
看着江彤霞的双手在不停的挣扎,何疏放规劝道:“没用的,别费劲了。让我来看看,你们就在这儿厮混的?”
何疏放不再说话,语言那里有行动解决问题。
从头到尾,没有一丝怜香惜玉。
等他瘫倒在一旁,才用眼睛撇着这个让他挥汗如雨的人。
只见她两眼无光,空洞的看着屋顶,眼侧的泪痕还没有干涸。
他也不搭理,不满的说道:“浪蹄子,就你这样的,肯要了你,还不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