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被这个氛围感染，自发地做出了类似的从众行为。
并且出现了一些感官偏差，似乎真的看到了黑莲显灵，活过来了一样。
有点类似于被人为引导的群体癔症。
估计就算是事后回想，在场众人也不会感到任何别扭，只会觉得自己亲身体验过如此玄妙的经历，内心对黑莲祭师的认同和信任又多了一分。
而且这秘术不是那么容易催动的。
也并非黑莲祭师一人之功，而是如此多的黑莲教众们一起配合，似乎能够通过增加人数，对秘术起到增幅作用。
燕鸣四处观察了一番，发现只有紧挨着高台附近的一圈人受到影响。
越往外扩散，效果就越弱。
再远处那些喝茶的武者们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甚至还十分戒备的看着这边。
但燕鸣观察的同时，那黑莲教祭师也在眯着眼睛，扫视着周围。
“嗯，不错，很不错！”
黑莲祭师脸上挂着和煦的微笑，微微点头。
这次的布道，比以前的效果还要好，台下众人已经躬身下去了一大片。
黑莲祭师俯视着他们，内心非常受用，十分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经过今天的努力，估计又能在附近吸纳一大批底层新教众了。
这可都是哗啦啦流淌的银钱，以及对别人的支配权！
而自己继续这么发扬下去，估计没多久，就能在黑莲教内部攒够贡献，得到提升境界的机会。
甚至成为下一任圣使的候选人也说不定！
这就是黑莲教的魅力！
相同的武道水准，普通气血境一二重天的武者，大多数还要为继续提升境界而苦恼，为武道一途后续的花费而努力。
但在黑莲教中，自己已经成为了万人敬仰的祭师，并且有短时间内轻松提升境界的可能性！
还能被教中培养，学会大量的秘技绝学……
正想着，突然，黑莲祭师的目光扫过燕鸣的时候顿住了。
燕鸣所在的位置距离高台很近，也在精神秘术的影响范围之内。
此时燕鸣身边的普通围观百姓们，都已经不同程度受到影响了，但唯独燕鸣站得笔直，而且眼神清明。
似乎一切对他毫无作用。
“武者？”
黑莲祭师视线掠过燕鸣腰间佩刀。
但随后催动秘术一看，立刻辨识出，燕鸣的武道境界是气血境二重天，和自己一样。
“哼哼！”
黑莲祭师嘴角微微勾起。
栽在自己手中的气血境武者也不在少数！
而且黑莲祭师尤为喜欢踩这些武者，相比于普通百姓，更有成就感！
突然，黑莲祭师口中的声音提高了响度。
周围黑莲教众们，也都随之提高声音。
精神秘术的威力和作用范围似乎都更大了一些，将燕鸣笼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