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内。
张玄崇开始朝黑马体内灌注气血后,后者之前还神似嘲笑的面容顿时扭曲起来,漆黑大眼瞬间暴突,内里涌现出诸多血丝,密布其瞳孔。
淡淡的浪涌声开始在黑马身体内响起,随着时间的推移,它的身子开始膨胀和收缩间往复交替.
马场外。
“麻烦你们了。”
看完了笔录,何鑫点点头,对着众人轻声道。
“没事,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对对.”
一时间,众人纷纷应和了声。
见此,他微微一笑,“各位,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们也要把人带回去了。”
“何组长慢走,有时间常来玩啊!”
说这话的人被徐进瞪了一眼,这不就是再咒他的马场时常有案子发生吗?
不过他也意识到这么做有些不妥,于是他补充了句:“何组长,我这欢迎你来玩,就是,来玩的时候可别穿”
说话间,他指了指对方身上的治安服,以及旁边还闪着灯的巡逻车。
这下何鑫倒是反应过来了,他还以为刚才这徐老板是不欢迎他呢,当即道:“哈哈哈,没问题,没问题!”
“有时间的话,我一定以私人的身份来捧场!”
“哈哈,到时候我一定给你挑一匹最好的马!”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徐进领着马场的人进马场,而何鑫也走到了车旁。
只是后者刚要上车时,就有一个治安员凑到了他跟前,“何队,情况有些不对啊。”
“拷这人时,我以为他只是被那位张顾问单纯的制服了,可这么长时间了,他还是这副模样”
这名治安员指了指打开的车门内一副口歪眼斜状的郑经。
“这又怎么样?”
岂料,何鑫看了眼后,只轻笑了两声,“这件案子已经是铁证如山,换句话说,他怎么样其实已经和我们没有关系了,伱看吧,可能明天就会有人来把他提走!”
在他看来,这件案子是石厅和钱局督办,而且证据齐全,手续快的话,可能明天提人,后天就要审判,该头疼的人不是他们,而是另一波人才对。
“行了,走吧!”
“是!”
提醒何鑫的人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虽然他没怎么懂,但也看明白了一点,也就是这人不用他们操心了。
旋即,一阵发动机轰鸣声中,巡逻车弹射而出,径直消失在夜色中。
时间一晃,就过了五天。
这天,徐进突然敲响了房门。
“徐老板,你这是?”
看着他面上有些莫名的悲伤之意,张玄崇心中微动。
“张兄弟,我那郑叔要死了,他想见你一面。”
闻言,他眉头一挑,语气随意的问道:“为什么见我?”
可心中他却隐隐猜到了几分,无非是孙女死了,儿子也被他抓了,心中悲痛交加之下,撑不住了,想在临死前喷他一顿。
可这件事,张玄崇自觉问心无愧,无论是郑泷,还是郑经,这两人都是谋划他在先,才被他施以辣手。
至于这老头,姑且算是可怜吧,但至于是不是真的可怜,那不管他的事!
“张兄弟,你还记得上次被你抓住的那个枪手吗,那是我郑叔的儿子,他已经判死刑了。”
“这一连没了两个黑发人,他撑不住了,他想在走前告诉你些事,关于你包里的东西”
“死刑?!”
张玄崇眸光一闪,他虽然不怎么了解法律,可以这人犯下的罪怎么也不至于判死刑吧,除非,这人还做过什么别的事。
这时,他突然想起了这人昨晚说过的,在国外厮杀的事,难道是因为这个
徐进明显没料到张玄崇的关注点会如此奇特,所以他一时间有些怔神,过了半响才呐呐道:“郑经他消失了十来年,一直在国外干了些蠢事,所以才”
“那这么看来,他还真是死有余辜啊!”
听着他的说法,张玄崇似笑非笑的说了句,旋即,他看了眼徐进,又道:“至于说郑老头要死了,想告诉我那东西的用法,这事放你身上,你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