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露的治疗下,墨枫受的小伤很快得到治愈,贯穿伤止血取子弹对白露来说轻而易举,只是墨枫近期内最好别舞剑了,不然会有后遗症。
另外一个小问题就是……白露的诊费让墨枫仅剩的钱也花完了,接下来墨枫大概是要去吃草了,算了,树皮夹咸菜也是一道美味的佳肴,加点清晨的露水那更是香甜可口。
要不然还是回云骑营吧,最起码管吃管住,能活一天算一天。
这次刺杀自己的人应该和云骑官方也有关系。
但刺杀自己的人估错了自己的实力,反而被反杀了。
正当墨枫这么想的时候。
“十王司令,宣被告墨枫明日至绥园接受审判。”一声呵令让墨枫如梦方醒,来者是十王司的机巧人偶,很官方的型号,它宣讲完判令后就消失了。
来自许家的撕咬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这场许家和将军太卜之间的博弈已经上升到了一定的台阶。而受害者,就是被逼来逼去的墨枫。在一瞬间,墨枫似乎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是太卜大人的局,果然现在自己已经以身入局了。
成也太卜,败也太卜。
因为太卜自己加入云骑是不假,但也正是因为太卜自己成为了别人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而自己却完全无法左右自己的命运,何等可悲。
上升到十王司这件事显然不简单了。十王司只会受理重大案件,少说也得和魔阴身相提并论的那种,正常的事情最多地衡司罢了。
果然,这次刺杀就是一场阳谋,避无可避,别说是墨枫了,谁来都得伤到根骨。
而现在就是危急存亡之秋,难道自己要靠太卜大人大发慈悲善待自己这枚棋子吗?期望她不要用完自己就丢吗?自己的命永远只能靠太卜救吗?
墨枫仅存的作为人的理智在歇斯底里地想要骂醒墨枫。
不要总认为自己是棋子,人总是要靠自己活的,自己的命要靠自己去争取。就算自己再信任符玄,说到底也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要活命,是要靠自己的,不能任由符玄摆布。
……
“符卿可有把握否?”景元将案牍上的‘炮’移向中央位置。
“万事无绝对,且看看便好。我们入局,卦象没有明显倾向,胜负在五五之间。”符玄飞‘相’拱卫,化解了景元的杀棋。
“其实我一直不解,你不怕他向许家跪地投诚?”景元轻笑道。
“根据命运的指引,本座相信他。”
“也是,损失不过是一个不错的可造之才而已,何况还是短生种,也支撑不起罗浮未来。”将军摇了摇头。
“将军也轻视短生种?”符玄有些不开心,她猜到景元只不过是在激她,他也就这点低级趣味可言了,但不免还是有些生气。
“你果然很重视他,是因为常生吗?”景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