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夏停止了反抗,双眼如雾气笼罩,凝视着他。
一瞬间的惊愕过后,怒火再次在她的眼中烧,“你还想怎样玩弄我?”
池谨言缓缓拉近与她的距离,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别再指望荣恒能帮到你,你的两次失逃跑失败,都是他的功劳。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事不过三,若再有下次,我会让你去与前男友团聚。”
提起那个恶心的男人岑夏更加愤怒,她咆哮着:“你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你们池家手上沾满鲜血,也不见得有多干净,你动手啊。”
池谨言紧紧地咬着后槽牙,竭尽全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猛地甩开岑夏,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岑夏跌倒在地,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池谨言,你这样有什么意思?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池谨言俯身捏住岑夏的脸颊,眼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他低声威胁:“岑夏,只有死人才能从我手中逃脱。你最好不要逼我走到那一步。”
岑夏被他锐利的眼神震慑得浑身温顺,他也很快恢复了平静,缓缓松开她,语气变得柔和,“岑夏,你总喜欢挑衅我,以后乖乖听话才不会吃苦头。”
言罢,他转身步出屋外,留下岑夏独自在屋内惶恐不安。
行至门前他淡淡地说道:“今日你就在这里反省,哪里都不许去,我会派人来给你送饭,晚上会来接你。”
岑夏缩在窗边,心中慌乱如麻,连忙给哥哥岑明发去消息,急告池谨言今晚的安排。
岑明很快回复她两个字,“等我。”
岑夏的心情逐渐平稳,她无助地环抱住自己,对池谨言派人送来的饭菜毫无兴趣,一口未动。
夜色渐浓,华灯初上,天空被一片深沉的黑暗笼罩。
池谨言如期而至,他让荣恒为岑夏带来了一件黑色的裙子。
岑夏对此心生抵触,她对黑色有着深深的厌恶。
自从嫁给池谨言,她就失去了自我。
过去因为愧疚而忍受,但如今,只剩下厌恶。
池谨言坐在沙发上,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岑夏,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怎么,需要我帮你换吗?”
岑夏并不想与他多费口舌,她拿起裙子,准备走向浴室。
可池谨言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就在这里换。”
他扫了一眼腕表,嘲讽她,“放心,我对你没有兴趣,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话虽如此,他还是选择起身离开,毕竟他的自制力一再被岑夏挑战,他希望得到一个完整的人,并不想急于一时。
岑夏磨磨蹭蹭穿好裙子,打开门,站立在他眼前。
池谨言流露出欣赏的眼神,目光瞥见她的随身包始终不愿离身,却选择不再过多干涉她的自由,他有足够的自信,无论她怎么跑,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他轻轻拉起她的手腕,从他的口袋中掏出那串粉色的手链,细心地重新给她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