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柠不知傅斯年为何在这种事情上也喜欢讨价还价。
不过她也知道这男人和外表看起来一点都不一样。
看起来清心寡欲，实际上却相反。
她娇娇地嘟着嘴，“那老公说要怎么样才行？”
傅斯年手指摩挲着她的尖下巴，食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嘴唇。
他淡淡地开口，“我说，宝贝就会答应吗？”
“答应答应，你快说要我怎么样嘛。”
姜柠只觉下巴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还有点酥麻。
时间久了，她被刺激得流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
她备受着煎熬，盼着傅斯年可以给她一个痛快。
傅斯年却不着急，悠哉悠哉地流连于姜柠的下巴。
眼见着在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惹人的红印子，他才适时停了手。
“宝贝，不亲多了，就亲个十分钟。好不好？”
“好。”
姜柠糯糯地点头，半闭上眸，下巴往上抬起。
微微张开的娇艳红唇正等待着人疼爱。
能看到里面若隐若现的舌尖。
傅斯年眸光幽深，低头去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轻易撬开她的牙关。
一双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肢，似要将她嵌入身体内。
姜柠也不知亲了多久。
总之在快要缺氧窒息前，傅斯年才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
她眼眶里的泪愈发多了，不知是被刺激的还是觉得太舒服了。
亦或是两者都有。
看见姜柠眼角挂着点点泪珠，傅斯年用大拇指轻轻拭去。
他轻叹一声，爱怜地看着姜柠。
“这就哭了？娇气。”
“我……我哪里有哭？”
姜柠唇瓣微肿，软软地瘫在傅斯年胸膛上。
“那这是什么？”
傅斯年将自己的手指亮在姜柠眼前。
他手指指腹处有晶莹水光。
是刚刚替姜柠擦拭掉的泪水，沾染在上面了。
证据确凿。
姜柠这才意识到自己流眼泪了。
她哼哼唧唧，“我控制不住嘛，谁让你亲的那么狠。”
傅斯年捏了捏她的脸，入手一片光滑软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