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心中有些欢喜,又有些慌乱。
张玉玲就像是拿着一个狗尾巴草,在他脚底板轻轻地划过。
让他心痒难耐,恨不得扑上去。
但场合不允许,附近的晒麦场好几家都有人,他们都在忙碌着手里的活,但是总有意无意地往这边看一眼。
李大根知道,张玉玲这种风情万种的寡妇,不管与村上任何男人说话,村上人都会好奇。
而且第二天总能传出各种版本的风流艳事。
所以他此刻特别拘谨:“别,人家都看着呢。”
张玉玲嘴角上翘,有些调皮:“大根,全村的男人都眼馋我这个寡妇,但他们只能看,不能摸,更不能睡。
你却能摸,能睡。
是不是感觉很有成就感?”
嗯?
李大根倒不觉得得意,但有些刺激,看着她言语挑拨,眉眼带俏。
心中冒出想要征服的念头:“别这样了,我会控制不住了,再这样,我真想找给地方把你治的服服帖帖的。”
张玉玲压低了声音,带着一股子风尘味的嗓音腻腻的道:“大根哥哥。
你让嫂子叫哥哥,嫂子就叫你哥哥。
你让嫂子叫老公,嫂子就叫你老公。
嫂子还跪在地上,叫你爸爸,你说,嫂子是不是服服帖帖的?”
这……
李大根回想起炕上的一幕幕,不由得口干舌燥。
腰间一股热流升起,恨不得把眼前的这像水蜜桃一样的女人就地正法。
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向后退了一步,拿起扫把打扫晒麦场:“我家的二亩地,要割一上午,下午给你家割麦,给钱不给钱,随你意。”
张玉玲笑着大声道:“给你钱,这是割麦子的钱,明天下午麻烦你了大根兄弟。”
这句话声音很大,附近几个在晒麦场忙活的人全都听见了。
李大根大概明白了张玉玲的目的,这是做给全村的人看,突然体会到张玉玲的难处,一个女人,生活就像是演戏,演给全村人看。
这一次,李大根没有推让,直接收了钱,张玉玲转身离去。
第二日,太阳升起。
一辆辆收割机开进村里。
周成家里只有三亩地,种的粮食仅仅够自家吃,二十分钟收割完了粮食,往晒麦场一倒,铺平摊开。
交给太阳,就等着晒干入仓。
他坐在树荫下开始琢磨,怎么毒死李大根养鸡场的鸡仔。
毒鼠强,敌敌畏,这些药效太猛,毒死那些鸡仔很容易,就是害怕警察查出蛛丝马迹。
他要想一条毒死鸡仔,还不用负法律责任的办法。
最后实在想不出,就拿着手机刷视频,顺便照看晒的麦子。
当他刷到一条本地新闻的时候,猛地站起来,一家小型养鸡场,传染了鸡瘟,三千只鸡一夜之间只剩下三百只。
兴奋地一拍巴掌,喊道:“太好了!
正瞌睡就送来了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