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扬州城里,处处张灯结彩,扬州城子民盛装出席,共同迎接这个盛大的节日。
人人脸上喜气洋洋,手里提着吃食或者花灯,每个各式各样丰富多彩的活动聚集不少人,随处可见夫妻牵着孩童玩乐,或是一对对互相心仪的男nv并肩而行。
韦上元戴着兔子面具,小心翼翼护着样样都觉得新奇的nv孩,避免她被人流挤散,手上拎了一堆买给她的东西,两只手险些拿不下,只能让车夫先拎到马车放着等待,两只手这才有空余。
春晓头顶着一样的兔子面具,手里拿着一包豌豆h边走边吃,手腕还挂着一个巴掌大的荷花灯,是刚刚碰到韦夫人的时候,小小姐原悦儿给她的,她激动的告诉春晓,可以去花河放花灯祈福,很灵验的。
韦上元伸手虚拢着她的腰,眼睛戒备周围,时不时温柔的看向她,看她高高兴兴的样子,他心里也跟着开心。
忽然,前方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春晓透过上空喷发的火焰一看,猜测那边是表演杂耍的摊位,她在现实中从来没看过杂耍,兴奋的拉着韦上元上前,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他摊位人多得多,时不时发出喝彩声。
春晓拉着他挤到了杂耍摊周围,但是人太多,她个子不高,踮脚起来都看不到,正暗暗委屈的时候,她身形一晃,猝不及防的被人扛在了肩膀上。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都发出了惊呼声,目光齐齐聚集在他们身上,想看看是哪家的公子和小姐,那么大胆的当众秀恩ai,那八卦的眼神有揶揄,还有羡慕。
春晓不好意思,急忙拉下头顶的面具挡住脸,面具底下的脸颊都被羞红了,连带着耳朵都羞涩发烫。
她压下心底的震惊,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但是只看到头顶,看不到脸,春晓骑在他脖子上,俯下身,“我太重了,你快放下我,周围的人都在看我们呢。”
韦上元稳稳的扶住她的双腿,面不改se道:“不重,那么轻,要多吃点补补才对。”
“不用觉得害臊,我们戴着面具,他们认不出来的,快些看,看过瘾了带你去赢头灯。”
春晓听到他说的,这才放下羞耻,聚jg会神的看起面前的杂技表演。
春晓第一次见到,影视剧里才看到的x口碎大石,春晓以前总觉得这种表演,应当是用道具的,直到现在亲眼看到,那个络腮胡大汉,身上压着一块厚厚的石板,同伴拎着一把大铁锤,奋力往下砸,的石板瞬间被砸成两半,那个大汉,x口被凶猛的力道震红了一大片,有碎裂的小碎块刮破皮,伤口滋滋往外沁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传说中的吞剑表演,一个白头发老头,拿着一把利剑,仰起头往嘴里塞,直到只剩剑柄,直起头向四周转了一圈,让看客们看清楚了,才又把剑身往外拉出,春晓占着高的位置,但是看不出任何破绽,她跟着周遭的人一起拍手叫好,心里暗暗敬佩。
之后还有小nv孩灵巧的踩在滚轮上顶碗接碗表演,每个碗都被完美接住。
大轴的戏法表演最好看,东西在表演者灵活的双手之下变出变没,凭空变出活兔子,一个响指,兔子又变成了白鸽,春晓跟着人群,随着他每一下动作发出惊讶的喝彩,眼睛紧紧盯着一眨不眨,想找出破绽,可是看花了眼也没能看出来。
春晓激动的拍着韦上元的头顶,语气是毫不掩饰的夸赞,“少爷,少爷,你看,那个变戏法的小哥好帅好厉害……”
韦上元藏在面具下的脸立马沉了下来,语气有些an怪气,“是吗?不觉得,还没有长青一半帅气,更遑论和我”
春晓听到他的话,头顶顿时冒出黑线,表情有些无语,她只是夸那位小哥,又没拿来和其他人ga0什么拉踩。
一阵规律的敲锣声,让吵闹的人群安静下来,年轻漂亮的nv班主拎着铜锣敲击,银铃般的嗓音不断说出讨吉利的漂亮话,最后收尾话是经典的那句:大家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
春晓从荷包里掏出两粒银稞子,抛到铜锣里面,nv班主看到那两个银稞子微微愣神了一下,随后抬起头,亮盈盈的杏眼和大方的客人对视上,微笑礼貌的点了点头并致谢,随后又拿着铜锣往圆圈下方移动。
韦上元看表演结束了,把她放下,将她拥在怀里,往头灯大赛那边走去,嘴里絮絮叨叨着。
“我个男人厉害多了,你等着,我把今年的头灯赢下来给你。”
“不信?你等着看,头灯亮多久,你就要被我弄多久,哦,现在知道害怕了,求饶也没用。”
“反对?反对驳回,反对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