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各自沉默良久。
直到何以宁拿起饮料喝,骆应钧观察她神情
判断她收拾好情绪
才接着告诉她:“还有一件事,常春丽说,她之所以去学校闹事,是受人威胁
对方把她大儿子吸|毒的照片发给她。她怕儿子被举报强制戒毒
影响自己一家名声,于是选择毁你的名声。”
何以宁恍然,就说无仇无怨,常春丽何至于一股不把她弄到身败名裂不罢休的劲。
“查不出那个人是谁吗?”
骆应钧遗憾:“电话卡应该是买来的,机主是一位八十多岁的老太太
前年已经去世。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何以宁苦笑了下:“谁受益谁可疑,那么关键的节骨眼上
我当时怀疑过补我名额的同学。再后来出了那档子事
我就开始怀疑是不是明琪或者她妈干的?今天听你这么一说,补我名额的同学,普通人家的孩子,不太可能有机会弄到照片和常春丽的联系方式,甚至未必知道我和朱家的矛盾。”
骆应钧:“那大概率是明家母女了
爸爸会想办法查清楚。”
何以宁没有拒绝,她想知道一个真相。
骆应钧缓了缓声音:“关于明琪和江叙白。”
何以宁抬眸看过去。
见她神色平静
还不如提起交换生名额反应大
骆应钧笑了下
把明家近期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说。
一想傲慢到不可一世的明母破产了,何以宁通体舒畅,畅着畅着又撇嘴:“她娘家那么厉害,倒霉不到哪儿去。”
骆应钧失笑:“陆家那边对外放话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水。”
何以宁扬眉:“她这是把娘家给得罪了。”
骆应钧淡声:“树大难免有枯枝
为了整棵树好
就该及时砍掉枯枝
陆家现在才开始砍
心慈手软了。”
何以宁不由想起章家那些真真假假的报道
要是真的
章家砍枯枝那叫一个干净利落
不知道他有没有参与。
“她们母女如今债务缠身求告无门
可以先放一边不管。”骆应钧说起江叙白
“关于你和他的事情
方便告诉爸爸吗?”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何以宁心绪平和地说了大概
最难过的时候早就过去了。
骆应钧沉吟几许